维持着小小的满足感,悠然度过心照不宣的十来分钟,主奴俩都心满意足地瘫在床上。
没想到主人却整个身体贴了上来,顺势抱住自己。
「知道了……」
夏子故作神秘地凑到主人耳边,握紧了彼此的手说:
「跟之前一样?」
甚至……还会忍不住索求主人的嘴唇。
「呼……」
「『呜呜!便器调教什幺的最讨厌了!』……这一句。」
「幸运?」
闻着主人的尿骚味、听着主人将鼻子贴在自己阴核上挤出的声音,口水就忍不住滑下嘴角。
「手不酸啊?」
「啊呜呜!对不起嘛……」
可是回答自己的并不是主人的声音,而是突然被使力捏了一下的阴核。私处一阵酸痛的夏子彆扭地夹紧腿。
「好孩子。」
没有了肉棒腥味的私处,好不习惯喔……这幺一来,尿骚味也变得更明显。
啊啊,主人还故意提高三度音学自己的说话方式……真是坏心眼。
主人爬了上来,垂晃的双乳刺激着夏子的双手。可惜还没决定是否该弄疼主人,主人就一屁股压在她脸上。夏子故作撒娇地呻吟了声、轻抱住左右两侧大腿。
「哼,当然会呀……」
夏子觉得好不甘心。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这也是自己对主人的忠诚所导致
这是有着洁癖的主人……为了自己所做的牺牲。
主人柔嫩的唇瓣贴落在阴核四周,轻巧地推起暖和的唾液,挤出隐隐约约的吸吮声。
她没有跟着凑上嘴服侍主人,只是静静地躺着,想到时便揉起主人的双乳,偶尔因私处的快乐发出呻吟。
主人摸了摸那头黑色长髮,又送上一吻,便在夏子屈服的神情注视中下了床、缓缓脱去洋装。
「知道错了?」
主人将脱下的衣服放到床边,两手顺着头髮说道:
啾、啾、啾滋、啾……
因为,要是就这幺让眼前那副漂亮的女阴沾染自己的口水,习以为常的尿骚味就会闻不到了。
其实也没必要特地换洋装嘛──夏子抚着有点心跳加速的胸口,边看主人脱衣边想。
「嗯哼。」
比起海伦小姐……莉莉丝小姐……只有主人会用尽所有的温柔,来取悦自己的私处。
啊……身体已经对尿有反应了呢。
「别一直哭丧着脸啦……妳啊,也该习惯服侍没有肉棒的主人才对吧。」
「人……人家有说吗?」
夏子两手沿着主人侧边曲线,来到胸前,捧起乳房揉了揉。
「再说,要是连女阴服侍都办不到,还算得上安娜大人我一手调教的母狗吗?」
摸头、摸头。
真奇怪……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马上就让还在犹豫该不该装冷淡的自己,主动放下所有反抗的念头。
夏子盯着主人雪白尖挺的双乳,有股好想狠狠抓揉的冲动。思及前几天才因此惹主人生气,还是别轻举妄动得好。
嗅嗅、嗅嗅。
「这是幸运的符咒喔!」
「嗯!最终试验啊,不是快到了吗?」
夏子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正躺在病床上。就跟之前一样──稍微偷个懒,再来办正事吧!
「是啊……怎幺,妳也会担心?」
从初次验收开始的特例,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最初的理由是什幺呢……早就想不起来了。可以确定的是,夏子对主人穿着的兴趣只维持三次,之后就将之视为验收结束的既定流程,也不会为此感到兴奋了。
就像在接吻一样。
呜呜……便器调教什幺的最讨厌了……
这既是个令人开心的进步,也是有点无奈的事情……毕竟,自己可是喝喝吐吐整整六天,才做到这种地步。若按照主人当初所说的进度,下一步就要面对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了。
她,满心喜悦地接受。
主人目光默默地随两人的手左右来回,终于忍不住问道:
酸痛感尚未消失,接着降临的是非常温暖、非常柔软的触感。
夏子握着主人的手,一会在自个儿肚皮上滑来滑去,一会又跳到主人肚子上,若无其事地东摸摸西摸摸。
被主人这幺一调侃,夏子鼓起了嘴、假装生气地别过头。
「可、可是……!」
「嗯──不是喔。」
「这次也是在传送能量吗?」
「呜……!人、人家知道了……」
「哈啊……!」
「呃,呃?」
夏子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鼓起脸,装傻说:
「嗯呜……」
「我说妳啊,不要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嘛。」
「很好。」
「没问题的。妳可是安娜大人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