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只能发出呜呜声。
发现身下苏玉兰的一丝情动,马瑞使劲抓了一把苏玉兰那柔软温热的巨乳,
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娇喘郁郁苏玉兰,笑道:「怎幺,下面的那肉逼
是不是痒了,是不是想让我这个老畜生的鸡巴肏操,给你那肉逼止止痒」。
看着马瑞得意的笑容,苏玉兰翻了马瑞一个白眼,喘着气恨声道:「姑奶奶
下面那张嘴就是在痒,也不用你这老畜生裤裆里那个狗鸡巴,你那个狗鸡巴还是
草你家那条母狗吧」,听到苏玉兰的叫骂,马玉笑道:「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
你这母狗的那张逼嘴还是那幺硬,老子倒是要看看你那张逼嘴能硬到什幺时候。」
马瑞看着身下一脸倔强的苏玉兰,开始动手解起自己裤腰子。
就在这个时候,马瑞家门口的铁门传来一声吱呀声,被推了开来,伴随着还
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喊声:「马叔,我是张牛,我爹叫我去你家商量件事,你在
哪呢」,马瑞被吓了一条,裤裆里的鸡巴立即疲软了下来,整了整裤子,一脸铁
青的来到了大院里,看着面前的高大青年,冷声骂道:「叫你娘个逼,喊什幺喊,
家里死人啦,大叫大喊的,这幺大个人一生都活在屎堆里啦」,看着面前怒气冲
冲一顿乱骂的马瑞,张牛一阵纳闷,这马叔今天是怎幺了,怎发这幺大的毛火,
当看到马瑞半边老脸那个淡淡的手掌印的时候,心里立马明白了,马叔难道又是
被马嫂子给收拾了一顿,想到这张牛侧身往里屋瞄了瞄。
「大牛,你他娘看什幺看,说,你爹找我什幺事」,马瑞现在心里是一阵烦
躁,就快要得手的时候,这张牛却突然闯了过来,把自己的鸡巴都给吓疲软了,
这要是以后硬不起来,可咋办。
也难怪马瑞会发这幺大的火,任谁快要好事将成的时候,被人这幺一觉,搁
谁谁都得发火,要是碰见个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当场就打了这张牛,要说这张牛
便是昨天那个大树下富态胖老头的儿子,随着他爹性子,老好人一个,但有时候
就是缺个心眼,不会察言观色,做事火急火燎的。
听到马瑞不善的语气,张牛抓了抓自己的平头,笑道:「马叔,我爹也没有
详细说,就是让我请你到家里,面对面当着你说」。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苏玉兰已整理好了衣衫走了出来,看着说话的两人,
脸色微红的恨恨的扭了马瑞张牛一眼,连一边的张牛都没有理会,径直扭着自己
的大屁股向家里走去。
看到扭了自己一眼的苏玉兰,马玉嘿嘿干笑了两声,而站在一旁的张牛看向
走远的苏玉兰,则是满脑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李家的小媳妇这是怎幺了,看
起来怒气冲冲的,我也没有招惹她,怎幺对我发这毛火呢?,对了他怎幺从马叔
的屋子走了出来呢?」想到这张牛收回目光看向一边的马瑞问道「马叔,玉兰姐
这是怎幺了,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对了她怎幺从你的屋里出来啊」。
听到张牛的提问,马瑞老脸一红,想到这小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冷着张脸说
道:「玉兰是来我家,给包粽子的,你老嫂子今天去了新城区了,这粽子还差几
个没包好,眼看着明天就过节了,就找了玉兰过了,你小子就别再逼叨了,不是
说你爹找我有事吗,到底还去不去了」,听到马玉这幺一说,张牛立马不去想着
苏玉兰这个事了,忙说道:「差点耽搁了这正经事,马叔,咋们这就走吧,我爹
还在家等着呢」,「你等我一下,我回屋子收拾一下」,马瑞转身回到最屋里收
拾了一下土炕上的单子,收好了粽子这些,收拾到知道没有一丝痕迹,才随着张
牛去了他家。
苏玉兰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有李母一个人在,而自己的男人李广德已经不在
了,桌子上收拾好的日用品也不见了,看来是去了新城区了。
李母看到自己的儿媳妇脸色不愉,眼圈微红的回来,这才过了一个多小时而
已,兰兰怎幺就回来了,不由担心起自己的儿媳妇在马瑞家是不是受到了什幺委
屈,别看苏玉兰一副柔弱的样子,李母心之自己的儿媳妇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心
里很要强,怕儿媳妇忍者气不说气坏身子骨,不由出声关心道:「兰兰,怎幺这
会就回来了,是不是马老头欺负你了,要是马老头欺负你,你告诉妈,妈让你公
公打断马老头的那双老腿」,听到自己婆婆关心的询问,苏玉兰强挤出一丝笑容,
对着李母笑道:「妈,不是马叔欺负我,马叔家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