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之间传着,准王妃抱回了一个男人,安置在西厢房,王爷竟对此不闻不问,任由王妃如此作为。
消息还没传出十个人,那几个嘴碎的人便被处理出了王府。
刚见到那个人的一瞬间,祁怀瑾是慌张的,慌得不得了。但看到梅逍对他的态度就如同陌生人第一次相见,他也便稍稍放下心来。
那人在西厢房住了七日,伤势已经稳定了,祁怀瑾指了四个丫鬟、四个小厮给他,也算是对他以身相救的感谢,是以梅逍丈夫的身份代替梅逍对他表示谢意。
梅逍自从那天把他安置在西厢房之后,便不曾踏足过那里,虽然她不是沾花惹草之人,但好歹人家也为她挡了一刀,她的表现甚是不合情理。
祁怀瑾最擅长的就是忍耐,然后一击即中,但一遇到关于梅逍的事情,他便乱了阵脚。
忍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在两人洗浴时故作平静地问出了口:“好歹人家救了你,你不去看看?”
梅逍正在为他擦背,舀起一勺水浇上他的肩头,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嗯,我是应该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面前的脊背明显紧绷了起来。
又舀了一勺水,冲去他背部的皂角,梅逍慢条斯理地撩开他的头发,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
祁怀瑾吃痛地“嘶”了一声,又连忙咬住了嘴唇。
卯足了劲儿的咬合在他的后颈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梅逍不住地舔舐着,仿佛逮着猎物的猛兽,正思考着该从何处入手。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女人此时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祁怀瑾本能地感受到了她的不高兴。
还不待他解释,她的硬硕挤开尚未扩张的后xue,强势地往里推进,带着惩罚的性质。
两人情事一向走的都是水路,因为祁怀瑾后xue娇柔紧致,他又怕疼,做一次都要耐心地做上不少时间的前戏,所以很少使用。
而这次,梅逍连扩张的时间都不给他,直接挤开了不常造访的甬道,就是要让他疼,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祁怀瑾绷着身子轻颤着,异物的进入给他一种身子都要被劈开的错觉。
每次在鱼水之欢中,他的感受总是被面面俱到地顾忌到,而今天的截然不同,让他的心里生出了万分委屈。
硬硕已经全部进来了,后入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动作,更看不到她现在是何种神情。
挣扎着抬起身子,让硬硕从体内出来,祁怀瑾转过身,一手搂上面前女人的脖子,一手扶着坚挺的阳物又慢慢地吃了进去。
甬道已经被进入过一次,第二次的插入比第一次顺利,但还是吃力得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直到坐到底,他才敢抬头正视梅逍的眼睛,此时她没有往日对自己的宠溺调笑,没甚表情地看着自己动作,也不伸手援助,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祁怀瑾搂紧了她的脖子,艰难地上下套弄起来,xue内干涩,摩擦之间尽是疼痛,毫无快感,但他自虐般地起伏着,大起大落,次次都把性器吃进最深处。
来回起伏了十几下,后xue已经麻木,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梅逍终于有了动作。
她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他抵在了水池壁上。
来不及合拢的xue口微微外翻着,梅逍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间带入了池中的温水,祁怀瑾紧绷着tun部直往上缩,呜咽着:“烫……”
梅逍放缓了动作,来来回回,仔细地摸了几遍,便抽出了手指。
硬硕再进入时,两个人明显都好受了不少,祁怀瑾紧抱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脑袋埋在她的颈间,整个人随着身下的顶弄上下动作着。
一个深入,直把人顶得逼出了呻yin。
梅逍找准了地方,一下一下地反复攻击着,直将人顶弄得喘息连连。
这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场全程沉默的性事,虽然身体被填满,但祁怀瑾的心里空落落的,居然无比地怀念她从前在床上对自己的调笑,即使是令人脸红羞耻的话语。
“阿逍——阿逍——”她不说话,让他感到一丝怯意。
两人沉默地在水中相拥,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
“怀瑾。”她很少正儿八经地叫自己的名字,大多都是以“宝贝”称呼,如今突如其来的称谓让他很是不安,“不要试图试探我。”
“我希望你能像那天一样,醋了,便向我说。”揩去他眼角滚落的泪珠,梅逍轻声道,“我很是欢喜。”
祁怀瑾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试了好久才嘶哑着声音说:“你再唤我一声……不要、不要名字……”
梅逍停顿了一会儿,才启唇:“宝贝——”
祁怀瑾猛地吻上她的嘴唇,咸咸涩涩的泪水滚到了两人的嘴间,他的心中半是甜蜜,半是酸涩。
如果可以,我愿你永不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