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角倒也松了一口气。
严封坐在石凳上
夏角:“……”
“换个姿势。”严封装作听不懂。
到如今的夏角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夏角。他更加适应严封层出不穷的想法,更会尽可能地去做,去参与到这个严封制定的游戏里,而不是选择发脾气的方式说自己的不满。
又是啪的一声。夏角咬着布料,喉咙里发出闷哼。
夏角乖乖地等着严封拍照。这也算一种难得的默契了。
“真不耐操。”严封将塞在夏角骚穴里的东西全部挖出来,扔到石桌上,并将夏角抱了起来。
夏角咬着档布,别过脸,“哼。”
那嗡嗡的震动声让夏角面红耳赤。视线不自觉扫过桌子,只见那些东西上沾满了淫水,在空气中反着透亮的水光。
树枝的感受很不好,骚穴会不由自主排斥这异物。
梨花朵朵盛开,清纯高洁。严封挑的都是分枝多的枝桠,虽然只有两枝,但也略成气候。
他甩着树枝道:“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新婚当晚,严封要求行使丈夫的权利,夏角愤然拒绝。奈何两人体力悬殊,最后夏角不仅被发现有女人骚穴的事实,更被一次次地内射。
夏角害怕地摇摇头。
破风声响起,树枝啪一下打在了屁股上。夏角吃疼叫了出生,红红的条痕印在白嫩的屁股上。
“不舒服。”夏角希望严封能够停下来。
第二根树枝进入的时候,夏角更觉得难受。无论是心理上担心树枝不干净,还是身体觉得树枝有凹凸,夏角是极度排斥现实中玩这样的游戏。
姿势改变后确实舒服了不少,但羞耻度也提升了许多。
臀部的布料被拿走,夏角心头一慌。
而这场抗争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决定了夏角怀上下一个孩子的时间。夏角若在蜜月期受不了认输,就要接受生下严封第二个孩子的事实。而严封为了不让夏角出去工作,也尽可能地使用浑身解数,让夏角停药自愿受孕。这样的游戏使得两人更有代入感,一玩起来就欲罢不能。
严封知晓夏角也能生育后,更加热衷于内射夏角。夏角早已有预料,带了短期避孕药。两人就这般抗争起来。只要夏角不停药,严封就会以各种变态的玩法玩弄夏角,直到夏角自愿怀上严封的孩子才能休息。
夏角的淫水把裤裆都湿透了,湿漉漉的一片,比尿尿了还羞耻。
“最后一枝。”严封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枝塞进去。
那些被安在身上的遥控玩具顿时震动起来,夏角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再一次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笑一个。”严封却没有夏角的默契,反而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
“小声点。被听到了可怎么办呢。”严封将盖住屁股的那布料折叠塞进夏角的嘴里。
假鸡巴拿到一半又被插了回去,严封拍拍夏角的屁股道:“骚货别急,我先帮你松一下骚穴。”
一下又一下,夏角足足被打了六下,严封才停下来。
那块被精液,淫水沾湿的布料被塞进嘴里,受虐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
果然,只见严封掰了一条树枝。
第三枝插进,一株小梨树长在了身体里。
自从生完孩子后,骚穴自然没有以前来得紧致。加上盆骨开了,骚穴自然更不如从前。夏角一直都有点自卑,却没想到严封会这样和他说,逼他承认自己的骚穴松得能吃进两根鸡巴。
夏角还以为严封是要先插一根进去,却发现严封又去摘了几支带花的树枝。
“我现在要操你。”严封用那树枝在夏角的股沟中滑动,“给你个选择,你要我操你哪个穴?”
白嫩的屁股上各有三条红痕,像可爱的猫胡子。
夏角双腿跪在石凳上,用脚尖勾着维持平衡,双手却交叠垫在地上。屁股朝上,脸朝下。在那神秘的双腿间,不仅插着一根电动阳具,更有两枝梨花。
配妻子夏徵逃婚。盛怒之下,严封强迫双胞胎哥哥夏角嫁给他。碍于严封的财力和家世,夏角只好被迫嫁给严封。
两人最后没有走到码头,停在了一个观景的凉亭里。
“没关系。”严封温柔地摸了摸夏角的脑袋,打开了遥控器。
听到这句话,夏角羞怒不已。
夏角没有说话,只是将骚穴里的假鸡巴拿出来。
这话明着就是要操他的一个穴,但严封身体特殊,暗地里就是在说他松了。
该死的有钱人,仗着整片梨树林都是自己的就使劲摘。又是鼓风机吹,又是乱摘树枝,秋天肯定结不出梨果。
在夏角思考之际,严封又说:“注意,是一个穴。”
“亲爱的真不乖,怎么这么淫荡。只要吃到大鸡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吗?还是说,你是为了不陪我去码头才故意尿湿了裤子呢?”严封让夏角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凉亭的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