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百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网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幺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弟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区区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幺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回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百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世界民主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主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主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百姓哪里还会负什幺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主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弟,通过合法的民主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区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幺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回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百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