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徒之缘。说来,你也知道我的名号了。
」
他顿了一下,道:「我法名普智,是天音寺僧人。呃,孩子,你知道天音寺
吗?」
张小凡想了想,摇了摇头。
普智哑然失笑,道:「真是个孩子。」
然后又想起了什幺,伸手到怀中摸索出一颗深紫珠子,细细看了好几眼,递
给张小凡,道:「你且把这个珠子好好收起,不可让外人看到。待日后安定下来
,你找个深谷悬崖,将它扔了下去,也就是了。还有,我刚才告诉你的名号,你
也绝不可对外人说起。」
张小凡接过珠子,道:「知道了。」
普智摸着他的头,道:「你我有这般宿缘,也不知来生可会相见否。孩子,
你就跪下给我叩三个头,叫我一声师傅吧!」
张小凡看了看普智,却见他已收起笑容,脸色庄重,当下点头称是,叫了一
声:「师傅。」
便跪倒在地,重重叩了三个头。
他刚刚叩完,还未抬头,便听普智低低笑了一声,但笑声中却颇有悲苦之意
和决然断然。
张小凡正要抬头看他,却突觉后背被人一拍,登时眼前一黑,又再度不省人
事。
05骤变
夜深人静
只得听见几声雨水落地时的滴答声,一名妙龄女子坐在窗前看着天空那被
几朵云略为遮掩的明月,搭配空中洒落的雨水,这画面就像是那月亮正在哭泣似
的,少女怀春正觉浪漫之时,忽然屋外一声碰撞声响起。
少女撑起纸伞向屋外走去。
大雨稀哩稀哩的落下,大路上一个人影倒在地上,少女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只见那人伤痕累累,似乎是奄奄一息,少女使劲叫唤他,见那人终于有了反应
似乎想支起身子却无奈使不上力,少女赶紧伸手将他扶起,两人就这样一拐一拐
的走进了屋内。
在屋内少女想试着问些什幺,但那人却丝毫不答,只是坐在一旁紧闭双眼表
情还有些狰狞,少女刚觉自讨没趣想要置之不理时,却见他似是有重伤在身便认
为那人是因为太过痛苦而无法答话,顿时心中一软起身过去想要看看伤势。
少女凑在那人身边柔声道:「你伤到哪里啦?我这儿有点药,让我看看吧!
我来替你上药」
男人恍若未闻。
少女轻轻一叹把手搭在男人肩上想看看伤口在哪,却见他忽然浑身一颤,原
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大看向女子。
少女以为自己触碰到了他的伤口便连忙退开一步慌忙道:「不...不好意
思啊!我给你赔不是了,我只想看看你的伤口呀。」
男人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眼睛渐渐布满血丝,原本狰狞的表情转
而变成了邪笑。
少女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着了,但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双手已经被男
人牢牢抓住,少女大叫一声想挣脱却发现怎幺样也拧不开他的大手,女孩心想:
「这力气哪里是一个病人该有的!」
男人一把将少女抱起丢也似的扔在床上,少女这被摔得脑袋有些发昏,还来
不及清醒男人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抓住少女稚气未脱的胸部。
少女不停惊叫求助,但此时外投雨势却骤然变大,雷声滚滚,哪里有人能听
见少女的呼救。
或许是这胸部不够丰满,使男人柔??的不过瘾便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手伸
进裤裙里用力抓捏着,女人柔弱的下体怎受的住如此粗鲁的对待!?少女痛得叫
不出声,眼泪如瀑布般落下。
女人绝望的哭喊声。
男人粗鲁的喘息声。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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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霍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喘气,双手微微颤抖。
适才昏睡过去时,他脑中满是凶恶鬼脸,鲜血白骨,端的是噩梦连连。
在梦中,庙村四十余户人家,二百多人,大大小小,男男女女,都躺在空地
之上,身体僵硬,成了尸体,血流成河,苍蝇乱飞,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他定了定神,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喃喃道「是梦吧!」
小凡向四周看去,只见这是一间普通厢房,两扇小窗,房中摆设简单干净,
只有几张松木桌椅,上有水壶水杯。
看到这陌生的环境,原本放下的一颗心又再度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