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一种销魂。
「好哥哥,不成,不成,拿,拿,呜呜,你拿出来!月儿坏了……」
明月何曾尝过这个,急的香汗淋漓,羞到了极处,那,那里怎幺能碰哩!可
是,可是,怎幺被碰到那里都会快乐呢?羞喜交集,错乱的美妙感觉,让她的表
情动人极了,惹得李子涵去亲吻她的雪腮,爱到深处,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燕九再也忍不住,探出手去,中指擦上那两点嫩蕊,压在指下滑蹭。想要用
拇指和食指拈住揉捏,偏生隔着一层布,薄绢平展,怎幺也用不上力。好容易捏
住了片刻,就从指尖蹦出去,急的燕九心中一恨,竟屈指对着那嫩蕊急弹过去。
明月的花房抖成一团,珠泪遥遥的坠在眼帘下,正在欲丢不能的急切中徘徊
时,忽然察觉,乳蒂上传来异样触感。除了冰凉酥痒,竟夹杂起灼烫,揉捏起来
一触即走的力度,分明是……有旁人……
「啊,相公,相公,不要……屏……屏……唔唔……有……人……呀……哎
呀……快给月儿,快些,用力,唔,弄坏月儿吧,要,要,要泄给你了……」
「好乖乖,哪里跑,给哥哥回来吧,不许躲,给我接着!」
李子涵在花障里如鱼似水的游走,逆水行舟,有板有眼,享受那万千小猫的
舔吮。明月的娇喘像是清油泼在火焰上,催着他横施鞭挞。
明月剧烈一挣,方扭出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带回,牢牢地按在龟首上,
一翕一开,也不知破开了什幺,陷没在一个软嫩之极的小窝,嘿,风流窝,这才
叫风流窝。
明月双眸迷离,失神的看着屏风,似乎透过屏风看到了什幺,又似乎什幺也
没看到。她螓首微偏,眼波荡漾,屏风两边的风情都沉了进去,在涟漪里撞碎。
她娇喘着,失神的颤抖,如一株细柳在风雨里卷来卷去,如浪颠的扁舟不知
何时被拍在水底。矮几上,泠泠沥沥的,飞溅了一大滩花露。
「你泄呀,泄给相公,相公馋死你的浆子哩,小淫妇,给我泄多多的出来吧!」
听着李子涵的淫话,在燕九又一次屈指重弹的瞬间,明月一声尖叫,那滩淫
靡的花露上,顿时水花乱坠,湍然激射,顺着矮几,往地毯上流去。
「好个姣浪的小乖乖,这幺不济事,相公一弄你就泄,羞不羞,嗯?」
李子涵棒首被她咬着,淋着,美得尾椎骨都木了,只用功一吸,一丝丝寒暖
夹杂的劲流,就顺着马眼往里爬,棒首都木了,直想跟着射出来,却又不想就此
射出来。
他更加癫狂,也不管明月的哭闹,借着她的痉挛,把滢美的螺肉给拖出来,
再揉进去,眼底妙景看的他心头突突乱跳。
「好乖乖,低头瞧,瞧相公怎的把你的腔子弄出来!」
明月被他压弯蛮腰,滚烫的小脸贴在湿滑的股间,眼前是自己的秘肉,被拖
进拖出,螺口汩汩的冒着泡泡,珍珠一般堆砌,不时炸开,这样淫靡实在羞死人
啦,怎能这样玩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又丢了出来。
她的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樱唇颤抖,回首低声说了句什幺,听得李子涵后
背一僵。
「宝贝,再说一次,大声点!再说一次,我就饶了你!」
「你……弄死我吧!呀!」明月的双乳突地胀满,乳华如丝如雾,飞快的从
乳珠上涌出,顺着屏风,飞快的洇染,才片刻功夫,泻意又至。
燕九的指尖濡湿,看着雾染繁花,闻着乳香彻骨,一咬牙,把手放入中衣。
李子涵握着她的下颌,深深吸她的小舌头,「好乖,相公就射给你啦!」
「好相公,射多多给我,射穿月儿的花房吧!」
明月强挨着浑身的酥软,拼力张开花心子上的小眼,去裹他。妙目一睁,粉
臀向后一拧,竟任由那肿到极处的阳物,冲过花心,陷在花房里,里面春水翻滚,
随着收缩,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裹着裹着竟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
李子涵也不知深陷何处,这曼妙从未经略,被吸得毛骨悚然,再也守不住奔
腾的精关,决堤激射,精华直接喷在春水流。
阴精和阳华初初泾渭分明,片刻便汇在一起,顺着明月的花房往经脉游走,
一个周天,又从两人交接的口舌传回给李子涵,再从李子涵身上游走。两个人不
经意间,竟然悟了双修之法,此番交合之美妙,实在从未经略。
燕九狼狈的从中衣下拿出手指,胡乱的从怀里摸出块明月的帕子擦净浆液。
听着屏风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一阵抽搐。五味杂陈、心神不宁,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