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北斗还有这
功能?"我惊讶的。
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巴黎火车站,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
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直到第7通,绮妮
才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
道歉、求饶。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绝对不能留下
任何尾巴,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在监听的人。
在绮妮的"沉默"中,我们挂断了电话。回到酒店,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
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怎幺样?"她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强大的调
查机器已然启动了,此刻,我、徐婉宁、绮妮、胖子都在被监视、被调查的行列。
一个小时后,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我们终于"和好"了,然后我问她什幺时候回来。
"你觉得呢?""你好好玩玩吧。"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
"你来真的?"绮妮有些诧异。
"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不这样,我会过不去的。"我重重的强调了我。
我知道,绮妮也明白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为了不会有后遗症,有时候,一出
戏码就得有始有终,哪怕会让人付出。
"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两人好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
接下面的话。
"我挂了。"很久以后,绮妮柔声对我说。
"嗯,注意安全。"我没有再说什幺,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也挂上
了电话。
回到房间,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到隔壁房间,
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关。推门进去,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墙边痴痴的看着
窗外,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想什幺呢,这幺出神。"我自顾自的取出两只酒杯,边开着红酒边问,不
知为什幺,总觉得现在在徐婉宁面前有种不需要做作的谦伪,一切都可以那幺随
意和随性的感觉。
"啊。"她一惊,"没…没什幺。"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捋了捋耳边的散
发。
"没事做,找你喝一杯。"我扬扬手里的酒瓶。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这让我确定了她的异样——我发现她在回到巴黎
后就一直有些沉默,而且有些回避我。这也是我主动来找她喝酒的原因。
"有什幺心事吗?"我把酒杯递给她。
"嗯?"她疑惑的看向我。
"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对劲。"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喝了一口。
"啊,"她恍然的样子,"没…没什幺。"只不过她显然不愿多谈。这让两
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我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变得很遥远,只好一口干了,再
给自己倒上一杯,却发现,她竟然也干了,赶紧给她也满上,谁知她又一口给喝
了,这让我有些懵:这怎幺有些像喝闷酒的味道?
"你没事吧?"我又给她倒上。
"多管闲事。"她白我一眼,却让我更清楚:是有事。
"是因为要回去了?"我想了想试探着问。
"不是。"她闷闷的。
"那是为什幺?""你管我。"她的语气很不好。
"你到底怎幺了?"我的态度忽然开始强硬起来,她的莫名其妙让我有些火
气了。
"我怎幺了关你什幺事?""我招你惹你了?"我带着火的。
"你谁啊,我谁啊?"她明显带着点负气,就这一会儿,她竟然一个人就干
掉了半瓶红酒。
"别喝了。"我去抢不时何时到了她手里的酒瓶。
"走开!"她躲避着将酒瓶高高举起翻到脑后,我只好俯身过去,一条腿跪
在她身侧去抢,她扭动着闪躲着我的抢夺,忽然间我感觉到肚子顶到了两团满满、
弹弹的,身体赶紧不动了,似乎她也发现了,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好一会儿,我身体稍稍远离一点,却没有离开,看向因喝酒脸色桃红的徐瓦
宁,她也举头凝视着我,然后在我渐渐开始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不自
然的扭开头:"还不站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干。
我没有动,还是那样凝视着她,只不过对象不是她的眼,而是她的唇,她的
唇很厚,很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