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话,请主人为我们俩遮遮羞吧。」汉娜故作媚态,把
视线投向事先准备好一组刑具上。
一对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挂有球形铅坠的乳钉和几把细长的锥子。
它们的作用可谓一目了然——当然不是如汉娜所说,给只穿着内裤的她和琳
花「遮羞」之用。
「别忘了先烧热。」汉娜提醒道。
乳钉这个东西,汉娜并不陌生。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乳头上,原本就留有
用于佩戴乳钉的针孔,平时和赛门交欢时,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乳
钉供赛门把玩。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乳头的乳房就不同了。
因为乳头残缺了小半(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内疚),想要靠剩下的半截乳
头固定住乳钉实在是过于勉强——虽然可以固定住,可一旦用力过度,很有可能
会把那里的皮肉扯断。
更何况,一般赛门与汉娜的淫戏,用「激烈」来形容恐怕都有力有不逮。
「只戴一边就行。」赛门提醒道。
「闭嘴,我说可以就可以。」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往里面扎一点,
乳头不行就扎在乳房上,给我动手就是。」
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汉娜趁众人不备偷偷给琳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用唇
语对她说了一个词。
这是个短词,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让琳花一眼就能读出来:「活该。」
只消一小会儿,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同时,汉
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
在「公平性」的问题上,汉娜似乎很大方。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乳
洞的乳头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乳晕的位置,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乳头。
「呵。」火热的锥身贯穿乳头,一进一出。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
钻穿血肉,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合了创口,同时从内
部给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送去一丝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
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主人,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
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
——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样子。
「该你了。」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
这句话既是对琳花,也是对赛门所说。
「琳花,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亲手为你戴上一只乳坠。」赛门的
手伸向琳花的下颚,端起她低垂的脸庞,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胸坠的漆柜,
「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
——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
「……是幺。」听到赛门提起那段往事,脸色有些苍白的琳花仿佛恢复了一
点神采,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
「明白了,琳花。」赛门咬了咬牙,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我向你保证,
你绝对撑不到明天天亮。」
赛门放开琳花的脸颊,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他握住琳花的左乳,狠狠地
捏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精准地捉起乳头。就连揉搓一番使之充血的耐心也没有,
赛门直接将乳头高高地提起,把锥子从侧面扎进去,又迅速地拔了出来,然后松
开手。
「唔!」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后上方一挺,然后因四肢的牵扯,一下子又坐了
回去。遍布鞭痕的后背和臀与刑椅剧烈碰撞,琳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
原本受到拉扯的丰满乳房瞬间弹了回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柔韧坚挺的乳房
剧烈地晃动着,仍在溢血的乳头在赛门和琳花的胸口洒下一片细小的血点。
「喂喂喂!你这是要包庇那个骚货吗?」汉娜在一旁看着,喝起了倒彩。「
太快了,那个婊子根本就没时间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
「还有一次机会。」汉娜有些扫兴地说,「朵拉、芭堤雅——我教你们俩的
东西,应该还没忘吧?给我们的主人做个示范。」
「——是。」
「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肉体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问之类的手段,虽然两人都
不擅长,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学到过。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
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亲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给汉娜的乳头穿孔时,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