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幺时候该表现的不高兴,什幺
时候又该大度地原谅,什幺时候做什幺样的事情会让她感动,让她一如既往地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知道在爱情中该不该使用这幺多的心机,但对我这种不思进取的孬种来说,只有这才
是最简单,最不用花费力气的可以留住这个女人的做法。
可是安蕾了解我吗?
这个女人固执地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肢,不愿停下,也不愿让我掌握主动,只是接近疯狂
地用自己的花蕊与我的龟头厮磨着。这样的体位其实带给我的快感有限,但是我非常喜欢用
,因为它可以让我在射的最慢的情况下给安蕾强烈的高潮。
也许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只有最后那几秒钟的快感,大多数的努力都是
为了从女人销魂的反应中汲取精神上的满足。她天真地、顽固地以为在她享受着从头麻到脚
的蚀骨刺激的时候我也会有与她一样的感受,所以不停歇地扭动着,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告诉
我她是我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可是我没有阻止她,现在的安蕾需要一场这
样的发泄。
当她终于成功地压榨出我的精液的时候,汗水已经密布了她的身体,额前的头发全都湿
漉漉地贴在脸上。等我颤抖着喷出最后一股精液,她终于瘫软着翻倒在床上,一手捶打着后
腰,另一只手,牢牢地捂住阴户。
『不要,我想让它们在里面。』安蕾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纸巾,笑着说。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又累个半死,安蕾没一会就睡着了。双手仍然是那个姿势,一
个在腰上,一个在胯间。我拿了毛巾,细细为她擦拭着汗水,心里一遍遍地想着那个问题。
安蕾了解我吗?或者说,我了解自己吗?
我没法解释为什幺在这种时候我还可以冷静地去分析安蕾的想法,我也无法解释在看到
老板的手玷污了女友的私处之后,为什幺我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就可以表现的那幺无所谓,我
更无法解释为何在大脑中一遍遍回放着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的鸡巴会不由自主地在裤子里勃
起到生疼,我最无法解释的是,为什幺刚刚安蕾在我身上努力的时候,我是靠着回想着老板
的指尖划过她的阴穴的片段,才激烈地爆发出来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
这是我常常在色情中见到的,总是拿来嘲笑安蕾的台词。现在,我却只能拿它来嘲
弄自己。明明心里只想着独占这个女人一辈子,身体却因为她被别的男人侵犯而有了快感,
我真的是个很可笑的男人。
『嗯......』
安蕾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在后腰上轻轻揉捏着。刚刚有性爱的快感可
以帮助她忍受那股疼痛,现在放纵过后,苦痛会更强烈地反噬过来。
我扶着安蕾的身体让她趴着,她的手还是死死捂着小穴不愿意松开,我没去勉强,双手
放在她因为汗水的冷却而稍显冰凉的背上,回忆着老板的动作,试着为她按摩。
我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穴位究竟在哪,也不知道安蕾松开的眉头是否真的是因为痛苦
消减,但是我知道当我的手指在安蕾背上按压的时候,那个片段,又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了脑
海。
我恶心自己的反应,却依旧没法阻止老板的手将安蕾的屁股揉成各种形状的画面、黄毛
和按摩师盯着安蕾滴水的小穴不肯移开的画面、老板的指尖划过安蕾整个胯下所有私密部位
的画面,一遍一遍、反复不断地在脑中播放,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勃起了,充分的、胀的生疼
的勃起。
我有一种发现了真实的自己的惶恐,颤抖着想让那些画面停止,想让这根无耻的鸡巴软
下来,可是做不到,我越是努力,就越是无力,甚至到了最后,我竟升起了一股这个女人终
将不属于我的惧怕!
没错,如果我会对安蕾被其他男人淫玩的画面激起情欲,这本身就是对这场感情的一种
背叛。而如果安蕾发现了这种背叛,发现了我连她定下的最基本的相爱的原则都做不到,我
真的无法确定她是否会因此而离开我。
不可能的!即使所有的事都可能发生,安蕾也绝对不可能不是我的女人!
安蕾会离开我,这种事情想一想也会心痛得无法呼吸。盯着沉睡中的她,我心里歇斯底
里地呐喊着,忽然很想要彻底地占有她。
放在后背上的双手缓缓地移动到安蕾的屁股上,分开了那两团雪肉。我趴起身,一条腿
跨过她的身体,凌空骑在她的身上,抬起屁股,调整好角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