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群人哄笑起
来,完全没有把我的求饶放在心上,而个男人的肉棒也已经插了进来。
「呃……啊……啊啊……骚逼……不,不行了……啊」今天晚上虽然被插的
总时间并不算太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但那幺多人围观的刺激,还有不停轮换
的肉棒刺激让我格外激动和兴奋,高潮也来得更加频繁。我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
努力地回想着刚才喊过的那些肉棒,同时极力夹紧阴道的肌肉,控制着高潮的欲
望。
「嗯嗯……是,是王哥,啊啊……是王哥……」我在崩溃的边缘,终于吼出
那个男人的名字。「为什幺说是他,他的鸡巴有什幺特征?」男人们还不放过我,
那个三哥看样子是正常淫戏的主导者,那些富家公子也乐于看他用粗糙的话来训
斥我。
「因为……呼呼……因,因为王哥的肉棒,啊……」说道这屁股上被重重地
打了一下,疼痛刺激我差点忍不住喷出来。「什幺肉棒,要说鸡巴,骚货就要骚
得直接知道不?」
「嗯嗯……鸡巴,是王哥的鸡巴,啊……呼……有,入珠……」我已经快要
无法忍耐了,飞快地改了口,肉穴已经开始低频地抽搐起来。高潮终于无法抑制
地来临,抽搐扩散到全身,几乎是一瞬间的过程,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蹦跶了两下,
被绳子绑住又软回沙发上。个人顺利过关,接下来是三哥,他最开始插我的
时候就对他的肉棒有印象,飞快地说出了答案,没想到他又嘲笑我说才操了我一
百多下就记住了他的鸡巴,果然是个极品骚逼。
接着的几个人有对有错,错的多对的少,到最后我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蒙着
眼睛我也看不见自己下体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情况。一开始他们插我的骚逼,但到
后面发现稍微一插我就会抽搐,完全没法玩,就换过去插我的肛门。没有好好开
发过的肛门被刺穿的时候让我痛不欲生,可悲的是这样的疼痛竟然让我的骚逼疯
狂地喷了一回,这具身体已经堕落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啊……嘶啊……嗯……啊哈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肛门的感知
力比阴道差得多,但是并不那幺容易高潮,我强打精神仔细辨认,终于马虎过关。
然而我以为他们这样就会放过我简直太天真了,我被他们扶起来,一前一后地三
明治,八个男人这次终于不再忍耐,两两成双地插我,一直到射精才抽出来换下
一组,我知道这是最后的酷刑,体力已经达到极限,歪歪斜斜地靠在他们身上,
两个肉洞也没有力气再收缩,我感觉当鸡巴退出我身体的时候肉洞都没有合拢的
迹象了,精液无助地流出来,和淫水一起。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晕过去了,第二天被太阳刺眼的光芒弄醒,发现自己正赤
裸着身体被绑着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活动了一下四肢,还好没有被束缚起来,只
是很快我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皮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盘在身旁地板上。我从
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别墅前草地上的狗屋里。下体两个洞肿得
老高,逼逼像馒头一样,肛门也火辣辣的痛。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特别
的难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哪里还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只一个晚上我
就像从云端跌入泥沼,昨天顾不得的伤心痛楚一时间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还没有
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过,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了许久,情绪得到了宣泄,没
有的力气,我哭声渐渐小了,望着不远处那一游泳池清澈的水,动了洗澡的
念头。
我试着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不得不双膝着地爬着过去,但是我
发现最远只能爬到池边,根本没法跳到池子里去,我只能用手浇着水洗了把脸,
迟疑着要不要用这水洗一下私处,又怕露天池子细菌会染上病,后面别墅大门被
推开,走出了几个人。
「大清早的就把我们闹醒了是昨天晚上还没被操够幺?」一个声音有点含糊,
脾气不是很好,恶狠狠地说道。我吃力地转过身,看到是三哥和阿夏哥两个人,
刚刚说话的是阿夏哥,带着点天津口音,痞气十足。他抬头看着我说道:「哟,
母狗觉得身上脏要洗洗干净啊,哥哥我在老家经常帮家里的警犬些洗澡,今天也
帮你洗洗啊!」说完给三哥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过来,我不明就里地坐在草地
上,明明是帮我洗澡,但我看着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阿夏哥走到草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