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主的颤抖,当下鸡巴也挺立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裆,撸动起来。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喘息着。
一会儿,母亲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两个硕大的乳房上下颠簸,嘴里也啊啊地叫着。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观音坐莲”,他听那些人说过。而且母亲也是坐在那儿运动,估计差不离儿。
老罗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但他忍住了,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一看,可把他惊得不轻,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由于激动,也是屋里光线太暗,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
之后,父亲说了句什幺,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浑圆闪亮,还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急切,直甩的两个大乳房不停地晃悠。父亲也擦下汗,然后跪在那儿,手扶着鸡巴对着母亲的屁股下面插了进去。母
老罗一愣,闷哼了一声:舒服!
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父亲微曲着腿,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亲的鸡巴,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他想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时大很多。父亲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动。
欲望可以让人不择手段,欲火可以让人泯灭伦理。
这回终于长记性了,门也虚掩着,没有关紧。
喜欢婶子的骚屄吗?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阴道。
一听到这个肏字,老罗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个字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感觉格外的刺激。他把着女人屁股,迅速地捅了进去。女人啊了一声:鸡巴好大啊,插到底儿了!小刚,肏婶儿的屄舒服吗?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走到门口对老罗说了句:以后自己小心点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这回听清了,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和客人开房,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也知道所谓的同房,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幺样,他不十分清楚,也特别地好奇。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你把婶子肏高潮了!
他怕打扰父母休息,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说他晚上回来钉了咣当的,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整个楼都能震醒喽!
老罗的鸡巴也剧烈抖动起来,刚要射精,女人向前一趴,鸡巴就露了出来。女人随即转过身,把鸡巴塞进嘴里。老罗啊啊地哼着,精液突突地射着!
躺在床上,正迷糊着,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莫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他起身开开门,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侧耳听了听,确实是有人在压抑地呻吟,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他好像明白了点什幺,后退了一步,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想一想,就走了几步,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门上。
舒服就使劲肏吧!我骚吗?
老罗离开店里后,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就上楼准备睡觉了。翰武原本住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他倒不烦,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活,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
坐在那儿扭动研磨。看着老罗躺在那儿,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自己却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得使点办法了!自己暗想。
骚!老罗答道。
他不知道他们什幺时候开始的,但肯定不是刚开始。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儿累,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
喜欢!老罗应着。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
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温柔。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又把残余的吸了吸,才无力地倒在床上。
他四下看看,门关的很严实,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他向上看了看,转身搬来一把椅子
看着女人的阴唇被带进翻出,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老罗感觉要不行了!
于是她下来,把肥白的大屁股冲着老罗说:小刚,来,从后面肏我吧!
轻轻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门亮子,原本被被纸糊着。但时间长了四角有的地方自然翘起,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
为了怕自己失态,他起身点了一颗烟,又回到床上。抽了两口,把烟递给女人,女人抽几口,又放到他嘴里。一会儿烟抽完了,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老罗就歪在床上看着,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