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灯渐渐暗了,远处路灯微弱的光被深色玻璃挡得严严实实。
恰好物业的人来送东西,救了我。
我摇摇头,转过身,耿逸飞恰好放下东西直起身,干脆地一把把我捞到怀里,继续亲着,手也灵活地解我的衣扣,他今天喝多了,如果一味地推拒,他会要求。
“我今天喝多了,开不了车,你不许走,在这儿陪我!”
我付钱的时候耿逸飞踱到超市的药店,买了盒喉宝:我刚才向他抱怨最近话说得多,嗓子有点疼。
“今天真的有点累,我家亲戚也来了,放了民女吧!耿大善人!”我实话实说。
“不许笑,你再
他的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抚摸着我的手臂,“我和你一口喝干了,那些老狐狸能放过我?”
电梯里走出两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家教良好的孩子,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车开到楼下,耿逸飞请物业的人帮忙把东西一会儿送上楼,拉着我先摁了电梯开关。
快到耿逸飞住的公寓,我想了想,停在超市门口:他那冰箱里准是一如继往地空荡荡,除了冰水。
关上屋门,耿逸飞把我按在墙上,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亲得我腿都软了,他的手也开始火上加油,我想推开他,因为我还没想好!
我缓缓踩着油门,小心驶出酒店,开上宽阔的主路。
亲了一会儿,耿逸飞放开我,“你怎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正要把东西放进冰箱,耿逸飞拦住了我,“去洗个澡,那个…衣服带了吗?我这可没有女式内衣。”
我趁机提着东西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两瓶水。
耿逸飞拉着我的手,耍赖不许我下车,我哄了半天才让他答应和我一起进去买东西。
“我说不许走,你就不能走,你要是敢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衣服扒光!”耿逸飞开始耍赖了!
他拉直座椅,“我高兴!”
我为什幺要在他这儿洗澡?“不用了,我一会儿回去!”
生理期就是惯例,例外就是意外,这人真醉了!
耿逸飞半趟在副驾驶座上,已经脱去了外套,昏暗的车灯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他真喝多了!
“以后对付我要想点新招!”我笑了!
我拍掉他的手,“谁让你非要逞能一口喝干?现在坐好了,系上安全带!”
走了刚才大宴会厅里浮躁的热气,角落里,车灯闪了闪。
北京城人口越来越多,周末晚上九点超市里依旧人头攒动,耿逸飞跟着我,看我挑了水果、牛奶和零食,笑眯眯地一言不发。
“你就会扒衣服,这幺多年都没进步!”我点着他的粉脸。
打开后备箱,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递给他,“放脸上冰冰!别喝,一会儿就到家!”这里离耿逸飞的住处不远。
他开不了车,我就不能走?“你早点睡吧!我坐出租车回去!”
耿逸飞看了我足足一分钟,“下不为例!不然我一样不客气!”
他顺势拉住我的手,一使劲,我栽在他怀里,他带着酒精味道的吻劈头盖脸落下来。
他假装惊讶地看着我,“女的一听我这幺说,保证吓得什幺都答应了,你居然不怕,女人要是连扒衣服都不怕,就太可怕了!”
好久,耿逸飞放开我,“今天真喝多了!开车,咱们回家!”
我坐直了,理理头发,“你干嘛喝那幺多?谁敢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