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微张大腿,方便部长校正姿势……他站着凑过来,
也不脱我内裤,只拉歪裤裆,露出阴户,阴茎一挺,就插进来——
饱历猪肉佬、农民工的手口调情,我苦苦等候大半晚,终于等到一个男人,
插入我了:「哎!」
「哗!妳这小淫娃,里面湿到不象话!」八字须不用做任何前戏,我花丛里
早蜜汁充盈,令他的大肉棒一起步便能顺畅进出:「妳有这幺欠操啊?」
我乐得配合他的粗言秽语:「对,106……欠操!你快……操我!」
「就说妳假正经啦!好,部长操死妳!」他用站姿操我,腰腿好有力:「把
奶子露出来让我玩呀!」
「嗯……」百忙中,我一面承受抽插,一面双手绕后,拉下裙背拉链,翻低
抹胸。亮出来的C罩杯玉乳,两点嫩红凹乳头,已因亢奋,高高竖起……
八字须右手揉捏我左乳乳蒂,低头张口将右乳含在嘴里,手口享用我幼滑酥
胸:「啜!雪……」
我受用地双手搂住他后脑,乱摸头发……他的手在连弹我乳头;犬齿在轻刮
我乳晕……呜……我就爱他这般下流、粗鲁地……狎玩我……
他左手托高我右脚,弓起大腿,使我腿根大开,更易于那话儿挺进,挤得爱
液都溅出生响:「滋嗤、滋嗤……」
「看,当部长的女人,被操得多爽?」他的蛇舌,舐我丹唇:「没后悔吧?」
「没、没后悔……」我敞开朱唇,欣迎他的嘴舌,忘形湿吻,尽表喜悦春情:
「唔……雪啜……啜啜……」
部长待我吻够了,又移嘴亲我敏感的耳际:「要不搬来我家?那就每天都可
以被我操啰!」
我也反啜他的耳珠回报:「我搬……我和你……同居。」
他淫笑着摸我脸蛋:「妳白天和我做,晚上再去企街接客。我以后靠妳养啰!」
「我也不会白吃妳软饭的……」他胯下狠狠一撞,肉棍猛贯到我幽径深处:
「每天都会喂饱妳啦!」
「哎!」好、好厉害,插得……好深:「噫……我企街接客……我养你!」
「哈,妳做鸡,我做妳鸡头,天生一对呀!」他抬着我右脚发力,鼠蹊连撞,
越动越快:「也不一定要企街,还可以带妳去桑拿、夜总会、发廊做啊……」
我被他操得裸背素股贴住树干,痛快得甚幺均愿应允:「呜……我去……桑
拿、夜总会、发廊……都去……」
「106真乖,不枉部长一直宠妳!」他又俯首啜我右乳,右手搓我左胸;
左掌托着我右脚爱抚,命根子不住使劲地刺入阴道。私处快慰得遍体酸软,
我只靠左脚站立,虽吃力,仍努力支撑:「啪、啪、啪……」
「嗄、嗄……」八字须毫不留力地进攻我,腰臀拚命钟摆,气喘如牛,似欲
发射;我冲破道德规范,加上打野战的无比刺激,身心亦急剧迈向高潮:「喔、
丫……再快、快些……用力……」
「昨晚没射在妳里面……」部长像要全面征服我,握住纤腰两侧,肉茎死命
突刺:「今晚让我射进去?」
我的月经乱了,很久没来,也许正值危险期……但我不愿火烫的肉棒半途拔
出扫兴,想一直被它插到高潮:「射……」
既决意做部长的女人,此刻,我心甘情愿,被他征服:「射、射吧……」
反正,我不是想通过换偶,借种生子吗?如果真被八字须搞大肚子,正是我
所愿……
甚至,我以后做鸡接客,都尽管叫嫖客不用安全套,都跟他们打真军,让他
们在我体内发射……那岂不比只跟有限的三个换偶对象做爱,有更高机会……受
孕得子?
就、就这样子决定吧……我双手紧抱部长肩膀,右脚盘到他腰后,准备迎接
他的生命精华:「射在……我里面!」
浪语求盼,惹得八字须精关失守:「嗄、嗄……好!哇——」
他最后的一阵如风重插,同时将我送上高峰:「哎、丫……!」
雄性胯间的狭长毒蛇,深深刺入女体的伊甸园,蛇身抖震,蛇头裂口,猛地
喷出大量毒液;两旁肉壁膣道,也因前所未遇的淋漓高潮,左右收紧,痉挛抽搐,
全方位地挤压毒蛇,协助榨出内里的每一滴毒汁——
丫!八字须射得好多好多!我不断收缩的阴道,更逼得他的肉棒,吐出
的精液……他的阴茎又瘦又长,龟头彷佛直抵我子宫颈,近距离朝子宫口大
肆喷射——
彷佛是雌性本能的第六感……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正值排卵期……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