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
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张媚跟司机交待几句,领着外乡人走进了别墅。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
煌,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交易前的准备。
「把手机交出来。」
「干嘛?」
「怕你拍照录音。」
干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外乡人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张
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
「又干嘛?」
「另一部,也拿来。」
「你怎幺知道我有两个手机?」
「少废话,快拿!」
外乡人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交到张媚手里。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
心说:「脱吧!」
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人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
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干干净
净。
张媚被外乡人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幺这幺长?
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索索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
一看见白花花的大奶子大屁股,外乡人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
地,操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屌。一定要往死里屌,臭不脸的,叫你卖屄!叫你
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肉管里喷发
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
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屁股给外乡人屌肏,屄眼屌肿了,屁股肏烂
了,奶子也压扁了。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暴恐的肏干,没有前戏,
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
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鸡巴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
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
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操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
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合一再
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
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
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
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
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
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
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主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屁股甘愿臣
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
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
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屁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
耸着。爱怎幺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百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
是不舍得一百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
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幺回事,该来的高潮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
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淫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
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
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板上待售的猪肉,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
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
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肉屁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
的屁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肉山中间的
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动物世界》
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