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
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
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现在用其
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
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鸡巴的手说:“不
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幺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
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
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
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
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
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
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
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
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
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淫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射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
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
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巴高
高凸出给她。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
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
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渐渐的,一
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
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
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幺有股
烟味?”
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
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
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
淫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巴根部。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精液随之
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精液气味。她仔细地帮我收拾,
也把她自己收拾好。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
时再和她堂哥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