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便是这样……你主
子本来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便是玩你们这些女孩子,荒废耽误了多少正经事体。
所以……呼呼……古人说……红颜祸水,再不得错的……」其实他也是信口胡说,
并未当真,此刻浑浑噩噩,精关只在一线之间,干脆温存两句,又是胡说道:
「不过那也说的是成年女孩子。琴宝宝你是不同的……你长得跟个雪娃娃似的
……若是寻常人家礼数,你这个年纪还不该给男人奸……这等好滋味,也终究没
人可以尝到,便是你自己,也是可惜了……能给你主子这等用身子……却是机缘
巧合,前世里作定。你给你主子奸,自然是你的福气……却不知你主子能奸到你,
也是值得的……啊……再快些……」
他是信口胡说,宝琴却是听得当真,此刻越发感激心动,虽分不清里头是非
因果,只觉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昼身上都是值得的,此刻连下体失身钻心的疼痛
都快忘了,肺腑里那等耻辱都仿佛可以抛却,泪汪汪的,死命压着自己两座小乳
房,明明连乳肉根处都已经拉扯的红肿了也不在意,只为了能用自己的乳肉四面
八方的围着弘昼的阳具,做最后的搓弄。再十几下,果然弘昼一声嘶哑啸叫。那
龟头里一阵抽搐……一股子腥臭精浆又喷了出来。这宝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虽
尚学不会张口,却用脸蛋去接……可怜那精液滚滚而出,哪里一时接得住……顿
时……泼银洒浆的上去,顿时,她的脸蛋上、嘴唇上、鼻子上、眼帘上、脖子上、
乳房上、奶头上、都挂上了一片白浊……
……
又好一片刻,二人相拥瘫软……弘昼已是舒坦的云里雾里尚未回神,宝琴却
度量这屋子里没有侍奉丫头,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脏」,自辱也就罢了,只怕
沾染了主人,才努力回神,奶声回道:「主子……屋子里没丫头,琴儿身上…
…也都是的……嗯……那琴儿的替换肚兜和内裤也脏了……要不容琴儿起来,寻
个毛巾手帕什幺的,先给主子打理会子,再打理自己身子……主子还要玩儿,等
琴儿收拾一下,别弄脏了主子,可好?」
弘昼躺在她闺塌上,尚自品味奸污这幼小娇女征伐践踏之畅快余韵,却也知
道这宝琴到底是闺阁千金,自小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伺候别人却怕是不太会;另
一层上,半日云雨,他也略略知道,这小丫头有些痴处,听她口风,才被自己奸
辱亵玩,小心眼里已经有些慌乱愧贱,怕失了处子之身,不再冰洁,主人不喜欢
了。弘昼今儿奸玩得颇为舒心畅快,有心安慰她,自然也不肯嫌弃,听她如此说,
反而是亲亲热热一把搂了她香香软软却沾满了精浆的小身子,抱在胸膛上压得紧
紧的,和她说笑,此番却也温存,只道:「急个什幺?等会子还叫丫鬟们来收拾,
大声叫些……便是你屋子里丫头不懂事,你姐姐却是个晓事的,必然叫小丫头或
是鸳鸯她们在院门外等着伺候。哪有把个主子和自己小妹妹真扔在院里不管的?
等打理干净了,自然要外头去……你到底还小,既然……伺候了……该去上些药
歇息会子;再说你姐姐一番用心,不能不赏她,晚上总还要歇在她房里……难道
你竟舍得你主子了?才破了瓜的女孩子身上最香甜呢,也怕冷,且再抱会子,也
和你主子再说会儿话。」
宝琴将脸蛋埋在弘昼臂弯里,也没来由的,心头一酸,眼圈又红了,竟是痴
痴道:「主子这是……疼我哄我呢……我姐姐说我旁的都好,就是有些胆子忒大
了,处事没个分寸……和主子在一处,我自然是欢喜的,就怕……就怕……我不
懂事,错了身份地步,跟主子撒娇,倒得罪了主子了……」
弘昼想想这宝琴情形,虽然也算是知礼守份,但是细品,果然是有些「大胆」、
「撒娇」滋味,忍不住也是一笑,就手在宝琴粉臀上连连爱抚,搓弄她滑的酥手
的股皮,笑道:「你姐姐说的也是……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该本色,再说小女孩
家撒个娇……一般儿也是情趣,你倒不用太怕这个怕那个的……」
宝琴「嗯」了一声,居然是果然大胆,又在弘昼胸膛上就嘴「啵」的一声亲
了一口,柔声道:「嗯……琴儿懂的……」眼圈却又是一红,又是眼泪流了出来。
弘昼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雪腮上替她拭去两行珠泪,问道:「怎幺还哭?
疼的厉害?」
宝琴连忙摇头,似乎咬了咬牙,才呢喃着好似自言自语一般道:「琴儿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