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干等在外面,也太过无聊了些。
几个起落,她便悄悄到了假白天武所在内室的后窗之外,这里已是山庄边角,
过了外侧院墙就是荒芜山崖,平素绝不会有闲人到此。
她侧蹲窗脚,先贴耳到墙,细细听了过去。
果不其然,本该一个僵死在床一个静静安眠,弄不出什幺响动的屋中,正一
下下冒出清脆的声音。
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正在恼火的拍打顽皮儿子的屁股,啪啪作响。
而在这响声之下,还掩着呼哧呼哧的粗喘,和细弱蚊鸣的羞愤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