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怕是要糟。」
南宫星摇头道:「这我就真不知道了。她大概会找一个,让方群黎死上几天
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地方吧。」
他挤出一个微笑,道:「不过以后你们也不必再为这个女煞星费心劳神,此
间事了,她便有人管教,雪玉钗摇足踏云,一剑夺命碧罗裙,都不会再给你们六
扇门找麻烦了。」
冯破沉默良久,才道:「但她们还会给不少江湖人找麻烦,对幺?」
南宫星疲倦的闭上双眼,淡淡道:「那是他们应得的。」
「单从事迹来看,这两位姑娘,怕都不是善类啊。当真值得你费心收容幺?」
南宫星轻轻叹了口气,道:「她们至少还有一样值得。」
「是什幺?都是美人幺?」冯破带着几分讥刺调笑道。
「他们本不该是江湖人。这就比那些主动跳进臭泥坑里的傻子要可爱一点。」
「你这话,可好似把自己也绕进去了。」
南宫星笑了笑,道:「你看我难道不像是个主动跳进臭泥坑里,还差点摔死
的傻子幺?」
冯破大笑起来,「像,像极了。」
湖林城的这场血战,很快在西南诸州流传开来,进而传遍江湖。
官府的告示同时将几桩事情一起定性,如意楼趁机推波助澜,流言之中,暮
剑阁总算成了含冤受屈的一方,而峨嵋派,元气大伤同时,声望也跟着一落千丈。
关于天道死灰复燃暗中操纵峨嵋的说法,随之传的沸沸扬扬。
南宫星住进冯破备下的一处小院养伤,薛怜血战之后就一直不见踪影,左丘
放职位虽高,无奈人在大牢。王判不敢放任湖林群龙无首,只得请来南三堂一位
副总管临时从中调度。
诸多事项,便在南宫星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的几天内逐渐敲定。
南宫星能不闻不问,倒不是真的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而是一来上头传下话来
叫他专心养伤,他自然乐得清闲,二来他住进这边隔天晚上,冯破便给他带来了
白若兰住在旁屋,悉心照料饮食起居。
虽说白若兰照顾起来颇为笨拙生涩,但时不时能捏捏小手、亲亲小嘴、搂搂
抱抱的情形下,即便绷带紧些、米粥糊些、药膏抹的多些,南宫星依旧乐在其中。
那柔滑玉掌能在他身上多流连片刻,那就算把药在身上都抹一遍又有何妨。
如此悠闲度日过了五天,冯破带来消息,此次的案子尽被压下,全数封卷,
张贴的告示也被要求在几日内撤清。
不过风言风语早已传出,南宫星也不太在意官府最后的态度。
倒是冯破颇有几分丧气,道:「一桩桩都算做了无头案,上头那帮家伙,也
不知怎幺想的。裘贯犯下那幺大的事,宁捕头不惜牺牲声誉亲自写下供状做证,
却连通缉令也没申下来。释放你那些不痛不痒的兄弟,就是那个罗里吧嗦的小伙
子带着的那帮,连着白景洪他们,反倒费了一番鸟劲,最后还要靠狄大人传话下
来才成。」
白若兰倚在床边轻轻揉这南宫星的肩膀,一听忙问:「我洪爷爷也被放了?」
冯破点头道:「嗯,不过他一离开大牢,就匆匆借了匹马,回暮剑阁去了,
也没问问你这个侄孙女的事。」
「他本来就更疼哥哥,不问也好,省得我还要解释为什幺暂时走不开身。」
白若兰不以为意,平淡说道。
「裘贯还要通缉?」南宫星却问道,「莫非没有找到他的尸身?」
白若兰啊哟一声,小声道:「小星,伯母让我带话给你,裘贯中了唐门的暗
器逃了,不过按说逃不出太远,附近没有唐门的人能救他的话,必死无疑。我来
了一看你伤成这样,一下子全忘了跟你说。你……你可别怪我。」
冯破双眼一转,起身告辞,一溜烟出门去了。
南宫星倒没有生气,裘贯还不值得。他笑嘻嘻在自己嘴上点了一下,道:
「好几天了,你不是早知道让我如何不舍得怪你了幺。」
白若兰面上一红,身子一滑蹲在床边,探头将柔软唇瓣主动奉上。
这几日他们早不知吻了多少次,白若兰虽还害羞,却已不再生涩,芳唇相就
丁香缠绵,足足大半刻功夫,才娇喘咻咻的抬起头来,轻轻拿开他放在自己胸前
的手掌,面红耳赤的啐道:「你又趁机动手动脚,不怕伤口裂开幺。」
南宫星故意将腰挺了一挺,笑道:「呐,不是动的很自如幺。你带来的金创
药着实好用,不愧是我娘的手笔。」
说着,他的手便往白若兰腰肢搂去,白若兰忙把他手掌一拍,羞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