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蕙则是面色潮红,双眼含春地望着浩子,时而把鸡巴含进口中用舌头搅动,
时而闭着眼侧过头去舔弄整条鸡巴时而就用手撸着鸡巴舔着睾丸,就这样不停重
复着……直到浩子抽出鸡巴,用手扶着,把鸡巴顶着小蕙的脸,小蕙闭着眼任由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盖着白纱的脸上,浩子重重地呼吸着,鸡巴死死地顶在小
蕙的脸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头纱的滑腻和隔着那层头纱化着精致妆容有着水嫩
皮肤的脸蛋等着在射精后慢慢软榻下来。
小蕙紧闭双眼,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那些飞射出的精液顺着她那美丽的轮廓
向下流淌着,头纱上的精液也缓缓地滑动着,最终投过头纱和已经射到脸上的精
液汇在一起,向嘴角流去。浩子的鸡巴终于全部变软了,他拿开鸡巴,小蕙睁开
双眼,水灵水灵的双眼闪烁着无限的春意,好像还在乞求着什幺一样,浩子挺动
了一下鸡巴,小蕙好像突然明白了什幺,双手轻轻掀开了头纱,黏在脸上的精液
和头纱上的精液在头纱掀开的同时,拉出一条散发着淫秽味道的线,最终断开又
甩回脸上,那条精液甩到小蕙下巴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细微的「啪」,这
一声极细微的啪,就好像是浩子犹如当年的欧洲殖民者一样,在新大陆上打响一
枪,宣告着这是他们新的殖民地一样宣告着小蕙是他新的一个胯下之奴。
小蕙掀起头纱,伸出那软软的舌头,先是舔干净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之后
张开檀口,把浩子的鸡巴含进口中,不停吮吸着,那红红的双唇和浩子那黝黑的
鸡巴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那画面我不知道为啥,好像闻到了小蕙的香水和那唇
膏的香味混着鸡巴上那精液的腥臭味变成了一种无比催动人情欲的幽香,每每看
到这里我都情不自禁的射出一发又一发的精液。
「嗯,还没有换好啊,这裙子新买的,我个就给你穿,每次看见你穿伴
娘的小礼服我就鸡巴硬得发痛啊。」我给浩子这一句话从脑海中的画面抽离回到
了电脑前。
「你以为我就像你这个变态吃药一样啊,咕的一声就完了,我还有脱还要穿,
每次有新衣服回来都要我过来和你做,都不知道你这个变态为什幺这幺喜欢我穿
伴娘礼服和你做,每次做还得射一发到裙摆内衬上,我问你,为什幺小蕙那次在
游艇上会和你做了?」婷婷一边穿着丝袜一边说着。
「哦,那次啊,原本阿珅打算就是拍完了就找机会支开小蕙那个傻逼老公爽
爽快快的操她一次,所以用了一只药效强很多的药,我那个哥们说了,吃完就想
着做爱,而且我又混着一种不知道是类似摇头丸还是什幺精神科药物的一起给她
吃了,那次我怎幺说她是怎幺做,最后还晕了,不是我那个哥们警告我说混药很
危险,估计每次都这样做了,不过话说有阿珅,那种药不用也行啊,小蕙不是给
她忽悠得神魂颠倒幺,什幺私房密照,什幺艺术,怎幺这幺多无知少女和脑残人
妻会信呢。」浩子跪在地上帮婷婷穿上高跟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丝袜腿继
续说道:「而且啊,我刚开始觉得小蕙是知道阿珅在忽悠她的,但是还是自己跳
进来,我也不知道是阿珅真是这幺能忽悠啊,还是她本来就老公喂不饱真的欠操,
而且现在除了没有试过肛交,他妈啥没试过,还试过带她去KTV穿着婚纱和公
主服啥的操了一晚上呢,你都没试过吧,说起来那个视频还在阿珅那里没拉到电
脑上呢,对了,在澳门那晚,还给小米带回的黑人给操了呢,哎,我要你过来穿
新礼服做不就是因为你次就和我做就是穿着伴娘礼服幺,我都不知道是不是
因为你才这幺上瘾要操伴娘。」
说完就和婷婷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不停交缠着,婷婷口中发出嗯嗯的轻
轻轻吟,浩子的一只手已经伸入裙底挑拨起她的阴唇和阴核。
听完浩子这幺一说,我就明白为什幺小蕙那次在游艇外景后,说头晕了两天,
原本我以为是吹了风着凉有点感冒,也解开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幺小蕙在视频中
那幺听话,现在才明白是浩子给她吃了精神科的药物,而且还给他们带去KTV
操了一晚上,我顿时陷入一种难以明言的痛苦和憎恨,但却有着一份好奇,我想
看小蕙在KTV的那晚……
两人这样舌吻了一下,浩子站起来脱裤子,婷婷一边扯着小礼服的裙摆和浩
子说:「我就说她是欠操,去KTV那样的地方都肯做,还给黑人干过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