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半晌,盯着她:“怎么扯到那里去了?你可知我为何事而叹?你用读心术了?”
她续笑道:“读心术需耗修为,为这么一点事不值得。方才你一直在外,我与夫人的谈话都是儿女私情,用猜即可。”
难得她不用,若以前大小事都不放过,但此时她只猜对一半。一直绕在此话题,却险忘来此真正目的。参详捉窃贼,她沉思一阵道:“我等目前毫无线索,若把卖家与窃贼甚至入侵妖魔联想到一块,自然能推测,而且,入侵妖魔在府上留的是魔罗部队的气味,何况窃贼来得巧,却只冲手饰而来,你说,他们想用你的手饰干什么?”
我淡定道:“手饰无特别之处,唯有颗彩珠,联想气味一说,便能清楚知道,对方想揭发我,至于你的,应当何解?”
白狐姐姐略激动道:“对,我们也能用气味将手饰寻回来,免得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敢肯定,窃贼与入侵妖魔是一伙的,还有卖家,他兴许料到我们那几日会到达蝶花仙境,特地在那守着,待我们买了便完成任务,若如扑天雕推测就更麻烦了。”
我俩聊着,却把扑天雕引来道:“但对方若想揭发哮天犬,为何连狐姐的也盗?”
想来也是,又或者为了掩盖真正目的,干脆盗完困惑我们,猜想倩茜的也难幸免。普通手饰能起大风浪,真是低估他们了。白狐姐姐忽拔我根头发,念上口诀,朝头发施术,闭目感应,许久未见成果。她一脸失落指,对方兴许把手饰困于结界里,连位置都寻不着,想必对方早料到我等会用这招,如此一来更唤不回所属之物。
越想越恼越着急,白狐姐姐依然淡定,似告诉我莫自乱阵脚。晚膳后于闲郎散步,二姐忽来了解玉兔哥哥伤势,可方才晚膳时已道知。我无视她,寻由头回房歇,岂料忧得手饰与前世镜,整夜难入眠,困意来时天已更。
日上三竿我方起,娘特意来房里教训,我难敌困意,立着睡。白狐姐姐寻来,我亦迷迷糊糊盯着他。娘觉不好意思再训,相互行礼便去,白狐姐姐见娘走远,略慌张道:“不好了,大殿下说,前世镜昨夜被盗,若窃贼是魔罗的人,定会乔装成族人暗中要求一个个测试,你的处境不佳,跟我回二郎神殿避几日吧!”
我顿精神,主人与扑天雕亦寻来,要我即刻随他走,我疑惑:“重要物品被盗,玉帝怎会袖手旁观?何况要在大厅广众之下揭发我,一旦前世镜出现,玉帝还不来夺?”
主人冷道:“既然对方早知你的身份,定会先把你捉住示众,若族人不信,他方展示前世镜,只照你一人花不了太长时间,即便玉帝赶来也太迟了。”
我反驳:“凤凰仙境是玉帝一手打造,上回玉帝也说了,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若想夺回前世镜,一唤就到手。族人不傻,玉兔哥哥与白狐姐姐一直呆在这,兴许他们早料到一二,毕竟从未见他俩四处搜寻所谓的哮天犬。我若逃回神殿,对方坚持要揭发我也没办法。是祸逃不过,灾星又如何?”
扑天雕忧道:“可你会受到歧视的!”
又是此句,我略激动应:“那又怎样?歧视顶多一阵子,死了就没了。我是不该出生的人,天界不是凡间,若没意外,日子很长远,还要守住这个秘密过一辈子,提心吊胆的活着,也没人能保证对方何时被消灭。”
白狐姐姐叹息道:“好一个死了就没,是想早了事早解脱吗?但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家人怎么办?你和倩茜订亲礼还有意义吗?我不知现在是谁自私,你那些该收与未还的债数不清,即便你是不该出生的人,他们还是清楚一切因哮天犬而起。现在关系到的不止你与家人今生的名誉,而是哮天犬。该说的我也说了,你好好考虑,我会在神殿等你回来。”
魔罗为考验众神佛仙乱天界前,她曾在神殿如此送别我,虽然她当时耐不住性子上战场找我,也没说过方才那句,但似看见当年我无情走了。
深深体会她当年心情,此时以看望玉兔哥哥为由向爹娘辞行。返神殿,她就坐在院中亭。我觉矛盾,明明即与倩茜订亲,却把白狐姐姐看成苏梦兰。回神走近她,又怕主人与扑天雕嘲笑而止步。观察身后,发现他俩早早不知去向。我安心到她身旁,她居然脱一只鞋翘脚,坐姿如男,另一踩地之足还抖着,简直回到以前的她。
她见我直盯着,缓调回正确坐姿道:“可觉得似曾相识?”
我点头又摇头,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白狐姐姐,顿觉得以前的活泼开朗与天真烂漫是装出来的。之后她承认,要让青丘族人以为她不够资格继承九尾之首方出此下策,装成一副不够成熟的样子,方有机会溜出来游历并与我相见。她当年虽只修得八尾,但总族长与姐姐发现她真正目的后,便派人把她请回去,也巧遇我转世于青丘。
此时,我怀疑倩茜前世教训洪涛时说的那些话与追爱计谋是不是也出自白狐姐姐。但暂且不重要,我也不想同时纠缠这么多话题,选择问她姐姐是如何得知她在装。
她冷笑一声道:“我姐与玉兔哥哥交情甚好,但他不知姐姐在利用他当监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