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羞涩将身子贴到陆舒寒身上,去亲她的下巴和唇……
云小棉十分无奈:“你连自家人都要争风吃醋。”陆舒寒并不理会,缠着她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连着晚睡了几日,云小棉此刻便倦极了,用了午膳便睡着了,等睡醒,又像许久之前那般,巴巴地坐在院子里等陆舒寒回来。
陆舒寒将人抱起来:“你少拿娘来唬人。”云小棉听了,却是十分勤快地跑去厨房,要做糕点去,陆舒寒都来不及拦住,她等了这么几日,才抱了那么一会儿,自己这媳妇儿怎么把自己放最后呢。
“发财酒楼?那是什么地方?”陆舒康不怎么出门,府里的人也不会跟他说这些。陆舒寒笑着:“那里的饭菜同你二嫂做出来的糕点一般好吃。”
两个人在院门口抱了一会儿,却被一声声“二嫂”打断,两人分开,便看到远处陆舒康颠颠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二嫂,二嫂!”
眼尖地看到陆舒寒出现在远处,她赶紧提着裙子跑了过去,喜鹊带着一众丫头退了下去。云小棉有些兴奋地拉着陆舒寒的手:“舒寒舒寒,夫人让我叫她娘了。”
她睁眼看了陆舒寒许久,不太忍心吵她,只抱着她,可内心如何也平静不下来,睡意也久久不来,她终究是没忍住,动了动身子,抬起头轻轻唤着陆舒寒。
陆舒寒拖着音嗯了一声,她都见到了,自然都知晓了,这句话自从饭厅回来,云小棉同她说了不下十遍。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喜鹊便赶紧插话:“夫人,这可是云姑娘亲手制的,这样式是齐州时兴的。”
陆舒寒乍一听,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娘会这般快接受云小棉,也打心底感到开心,握住云小棉的手:“看来娘子这几日的辛劳没有白费。”
陆舒寒听幼弟心里嘴里都只顾着吃,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想着娘能这般快接受云小棉,想来也少不了他时常在边上念叨,便道:“你待会儿吃了糕点早些回去做功课,明日阿姐带你去发财酒楼吃饭去。”
陆老爷没有应声,先是瞥了一眼陆舒寒,见她面色红润,的确被照顾得很好,便点了点头,没说其他。单单是这般,云小棉窃喜不已,晚膳也比往日用得欢些,陆舒寒也十分开心,十分主动地给桌上所有人都夹了菜。
陆舒寒睡梦中被拉回来,迷迷糊糊应着,眼睛依旧紧闭着。云小棉见她醒了,有些激动地同她说着话:“今日爹娘都接受我了。”
云小棉低着头:“夫人待我好,我这不算什么的。”陆夫人招招手,让云小棉走到自己边上,又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才柔声道:“叫夫人属实有些生分了,跟着寒儿叫娘便是了。”
云小棉本就还沉浸在被婆婆接受的喜悦中,如今再听陆舒寒叫自己娘子,心中荡起层层波澜,又喜又羞得抱住陆舒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云小棉见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是咬咬牙说着:“当然是做夫妻做的事。”这样的邀约,陆舒寒怎能不心动,可心动归心动,实在是困了,便依旧迷糊地应着:“明天吧,我要睡了。”
云小棉颇有些震惊地抬头看着陆夫人,眼中的喜悦满溢而出,见陆夫人仍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眼眶一热,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陆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待云小棉回到自己院子,还处于震惊之中,她瞧瞧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意叫她知晓自己不是在梦中,她恍惚了许久,竟是生不出心思去酒楼,只在院子里等着陆舒寒回来。
陆舒康一听,便来了兴致,等云小棉来了,他端着糕点就回去做功课去了。云小棉有些奇怪地看着陆舒寒,陆舒寒拉着她往屋里走,同她解释一遍,又怨道:“如今,娘有衣裳穿,康儿有糕点吃,就我没人疼。”
云小棉没想到喜鹊会这般拆穿,慌慌张张要去拦哪里拦得住,陆夫人将这些瞧在眼里,越发满意,笑着:“你一片心意怎还不让喜鹊说了?”
陆舒康跑过来便往云小棉的腿上抱去,被陆舒寒拦了下来:“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阿姐?”陆舒康还一脸理直气壮:“是娘叫我来找二嫂要糕点吃的,阿姐又不会做糕点。”
用晚膳时,云小棉还有些忐忑,见到陆夫人,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陆夫人应着,云小棉有些犹豫,还是硬着头皮对着陆老爷叫了一声爹。
陆舒康见到二嫂去厨房,十分开心:“前几日二嫂都把糕点送到娘那里去了,我今日去娘那里吃,娘都不给我,让我自己来找二嫂要。”
陆舒寒慢慢从梦中抽离,睁开眼,
躺在床上时,因为熬了几夜的陆舒寒难得今日能早睡,沾上枕头便有了睡意,怀里抱着云小棉,心满意足睡去,而午后已经睡了许久的云小棉,如今还兀自沉浸在喜悦中,毫无睡意。
云小棉也有些不忍心,便没有再说什么,可看着陆舒寒,心里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云小棉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凑到她跟前:“那这般重要的日子,不该做点什么吗?”陆舒寒脑子迷糊,也只迷糊地问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