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上极具天赋,可能和对方拥有高度的专注力有关系,或许和丧失视觉也有联系,毕竟如此也被迫增加了对周围能量波动的感知力,真是幸运,也是不幸啊。
对于巫师来说,天赋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类别,有些人天生对气味敏感,例如在魔药学上极有造诣的斯内普,还有对未来预知的特里劳普,也有对禁忌魔法感知极深的,例如伏地魔,所以人也是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特性,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每个人才是不可替代的吧。
苏这孩子,邓布利多从来就没看透过,她身上似乎被灌注了无数的神秘能力和责任,也许听起来是被人羡慕的拥有,可是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呢?苏就像是被命运交缠的集合体,处在漩涡的中心,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样的压力可想而知。邓布利多不禁想到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查了这么多年依旧毫无头绪,难道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当被尘封的往事被苏知晓,这些孩子又该如何自处呢?虽然邓布利多直到此刻都不认为那一切就是真相,兴许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什么神秘力量,试图操控着这一切,而他们无法探知,或是暂时也没能力去寻找,不过机会在出现了,邓布利多能感知到,有些东西会改变的,不管是苏,还是哈利、赫敏等人,年轻人啊,有活力啊,有时候把这些冒险的事情交给他们也未尝不可。
邓布利多对当年的事依旧是心怀愧疚的,毕竟兰德夫妇提前对自己发出警告,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两个孩子在某种意义上都变成了孤儿。哈利因为咒语的原因只能和德思礼一家生活,可是在那一晚后,苏或许因为目睹了父母的死亡,被惊吓过度,就一直处于呆愣的,不识人话,类似木偶的状态。
他在暗地里也拜托了不少老朋友帮忙,但一直没什么起效。可是后来苏突然就恢复了正常,邓布利多在高兴之余,也是私底下查探了一番,但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因为兰德家的结界,他始终无法感知更多,但后来在开学宴上见到这孩子,那些小小的猜疑似乎都不见了。
虽然确切的身份不清楚,但他知道这孩子很孤独,却又对这个世界有所期待,有这些表现的人不会是个恶人。他一直在观察苏,冷静、聪明、隐忍,却又刻意将自己置身事外,对他也防备心极重,看来对方是知道一些事情,就像兰德夫妇那样,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不管对方是自愿或是被迫和哈利有所交际,那些下意识的行为总不会躲过他的眼睛。邓布利多不怀疑苏不是兰德夫妇的孩子,只是猜测对方是多了些什么经历,所以忘了某些事情罢了。
邓布利多的计划开始得很早,那时的主角还是哈利,后来慢慢多了苏,也多了赫敏和罗恩,几人经历越多的冒险,他对这计划就越肯定。
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可这些孩子每一个都蕴含着变化的元素,所以如果是胸有成竹,邓布利多是不会这么说的,但伏地魔不会成功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屋内的蓝光越来越实体化,似乎在填满房间,但那并不等同于某种物体,而是能量,温和又暗含隐隐的凌厉,就像在操控这力量的主人一般。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苏的额头也渐渐沁出薄汗,可想而知练习高深魔法是多么耗费心力。
等到蓝光充斥完整个房间后,邓布利多才协助对方,如何以不伤害自己为前提的收回那些力量。苏照做,一点点的回收,到最后,竟然也觉得身体充实了不少,好像更有力量了,感觉还不错。
在最后一缕蓝光消失在魔杖顶端后,苏长吐出一口气,从袍子里拿出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邓布利多边点头,边评价着,
“苏,你做的非常好,以后也可以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持续进行练习,甚至是无魔杖施法。”
苏挑挑眉,自己光是练习这个已经有些吃力,无魔杖施法听起来是很牛的一件事,但她真的可以吗?
“教授,我......”
“苏,你要知道,巫师自身就可以是魔杖。”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玄幻了,虽然自己现在本来也处于魔幻世界里,但莫名觉得这好像上了一层次的感觉。不过邓布利多极少说假话,所以苏倒也不怀疑,只是仔细记下对方所说的一切要点,放在心里,等有空就进行练习。
虽然苏在练习魔法时,好像只是一时半刻的感受,但这会儿外面天已经开始黑了下来,都过了晚饭点了。她想着自己晚上还有约,不能耽搁,所以稍稍收拾一下,就礼貌向邓布利多道谢,约着下一次教学的时间,然后用魔杖引路,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不多时,苏已经来到了湖边的树下,四周还很安静,也没人要来的迹象,她倒也不急,径直坐下,从袖子里拿出缩小的便当,挥一挥魔杖将其恢复原样,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等吃完,收拾好便当,她就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放在怀里,安静地等着赫敏前来。
礼物算不上特别珍贵,只是一份心意的表达,而她做下的决定或许才是这个夜晚的重头戏,想到即将会发生的场景,苏还不免有些羞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