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说的是睡了午觉, 但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暗示。
祁余站在床边, 表情依旧是Yin郁又不耐烦, “…出去。”
闻言,赵南浔忍不住叹气道:“我的小老板啊,你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诚实一点啊?你说你眼睛都没从我身上挪开一下的, 居然张口就让我出去, 我要是真出去的话, 那你今天岂不就是要孤枕难眠了?”
“……”祁余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后欲盖弥彰的移开了目光。
赵南浔裹着被子打着哈欠:“你还要不要睡觉啊?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还要不要抓紧时间了?”
这句话一说完,祁余就开始面无表情的低头解自己的衣服。
于是赵南浔见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祁余却冷冷道:“我困了。”
赵南浔立马双手举起, 做了一个投降状,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对,我知道小老板只是困了要睡觉了,不想和我计较了。”
她扭了一下小腰,狡黠道:“所以呀,小老板快快来睡吧。”
祁余:“……”
顿,她错开了眼,像是认命般的上了床,但人在睡进了被窝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然转头对身旁的人警告道:“我说的睡觉是名词。”
赵南浔被她特意的提醒给逗笑了:“不然呢?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那么多次你还没够吗?还想和我来动词???”
祁余的表情rou眼可见的Yin沉了下去,看着下一秒就要动手杀人了的时候赵南浔非常机智的跟个小泥鳅一样,往前一拱,一下贴到女人的身上,仰头就是朝着女人那Jing致的侧脸亲了过去:
“爱你哟,么么哒。”
“……”
祁余怔了三秒,然后再次崩溃般地转过了身,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赵南浔八成觉得自己这样子还不够甜,还贴过去抱着对方,把自己的脸在对方的背上蹭啊蹭:“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你都不想我的吗?”
她叹息道:“人家可是真的很想你呢。”
祁余还是闷着一言不发。
赵南浔那个厚脸皮还在背后抱着她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就知道你不会想我,你真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从小到大就没听过你说你想我。”
“……”
“不过没关系,我会多想一想你的,这样子的话我就把我们两人份的想念都给想出来了,四舍五入一下也算得上是你在想我了吧?”赵南浔认真道。
祁余本来是不想搭理她,只是听了这句话之后忍不住道:“…这算什么四舍五入?”
“胡编乱扯的四舍五入。”赵南浔半点也不害臊道。
祁余:“……”
她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赵南浔的话能那么多那么密,还能那么无聊又幼稚。
烦!
两个人虽然一个不算太长的午觉起来,起来之后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这边的冬日总是这样子的,日光短暂,黑夜绵长。
赵南浔其实不太喜欢特别寒冷的冬日的地方,两个人气氛好的时候她也有问过祁余,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的国家不去,偏偏要来到这么一个寒冷还见不到什么太阳的地方来。
祁余的表情还是很冷淡,只说这个国家可以看到极光,旁的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赵南浔听了之后眨眨眼,有点搞不懂小鱼儿为了这么一个理由就来这边生活的意义在哪里,果然有钱人太有钱了之后的想法行为都是她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吗?
在赵南浔的懂事之下这个话题在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也就到此打住了,但其实祁余很想赵南浔能再多问一句她为什么非要来这里看极光的。
可惜对方没问,所以她也就没说。
或许那个女孩感兴趣的点总是那样来的又快,走的又那么急,她早就习惯的,她也不是今日才知道的。
那个女孩如明日之星,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那么迷人又那么让人忍不住去靠近,可偏偏她的本性却是那样的恶劣又经不起来任何的牵绊,所以她总是不及停留,又或许只是停留短暂的一瞬。
就像蝴蝶落在花上一般,被风一吹就会惊吓的逃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除了那多被采了心的花知道以外,这世上又有谁能知道蝴蝶来过呢。
这样的人,和极光…是一样的。
只有看过的人才会知道极光是多么的绚烂光彩,可又是那么的清楚明了的知道,她不属于她。
赵南浔走后的第三天祁余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聚会,同学是地地道道的冰岛人,入校的时候同学曾帮了祁余一个小忙,所以同学邀请的生日的聚会祁余虽不想去,但仍耐着性子带着礼物前往。
好像清醒之后她这样的矛盾时刻总是越来越多了,以前的她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不做什么,堂堂祁家大小姐,只要她不想的话,便没有谁可以勉强到她,可病了一场之后她除了记不得一些往事之后,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