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瑾看不见,就留在屋里陪Yin长生聊天。
Yin长生见她胖了几圈,想必岳姨与她经历了生死,感情更稳固了。
“Yin姐姐,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岳瑾贼兮兮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
Yin长生接过来,封皮上没写字,翻开一看,都是各种香艳的动作,让人看得面红色吃、口干舌燥。Yin长生忙合上藏在褥子底下。
岳红尘和岳瑾走之前说她们要大婚,要Yin长生好好养病,一定要参加婚礼。
至于道姑和Yin霜,岳红尘懒得管。
过来几日,窦氏带着裴忻也来了。
窦氏看着又瘦了几圈的裴悸,叹了口气。
“娘跟Yin姑娘聊聊家常。”
“娘,你……”裴悸一脸紧张。
窦氏会意的点点头,“知道是你紧着的人,娘懂。”
裴忻会意,拽了裴悸出去逛。
裴忻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裴悸问。
“你还问?你走了,爹娘把Jing力都放在我身上。天天安排我相亲。”
裴悸一笑,这也没办法啊。他们怕你跟我一样。“辛苦你了!”
窦氏专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大家围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桌上Yin长生很开心,始终在笑。而且吃了两碗米饭,裴悸也跟着开心。
临走的时候,窦氏握着裴悸的手,叮嘱道,“过分迁就不一定是好事。偶尔也要吵吵嘴,吵架可是一门学问。”
“可我没见母亲与父亲吵过架。”
“那是没当着你们姐妹的面吵,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只有不吵架的陌生人。何况她现在这个样子,什么时候好?好成什么样?都没定数。”
裴悸恍然大悟。
也不知道窦氏跟Yin长生说了什么,自那之后,她再也不闹了。裴悸要伺候,她就享受着。偶尔还调戏一下裴悸。
转眼又过了一年。
催血的过程彻底结束了,下个阶段是修复。
Yin长生的下体还没有知觉。无情说是经络不通,看修复的程度。好在,
裴悸每日扶着Yin长生坐上一会再躺下再坐一会儿。这样交替。睡前,她都要给Yin长生按摩双腿,小腹已经恢复成普通的rou色了。
“小女子何德何能得了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白日伺候,夜里暖床呢?”Yin长生握着裴悸的手,笑道。
“那我,伺候的周到不周到?”裴悸挪到Yin长生的身边躺下。
“还差那么一点点。”
“哪一点?”
两人对视,目光除了彼此再无它。
Yin长生白皙的手指从裴悸的眉梢滑到柔软的嘴唇,刚要逃,却被人叼住含在了嘴里。裴悸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情/欲。揽住Yin长生的腰,顺着亵衣往上滑,敷上了那一双柔软,轻轻一捏。
“嗯……”
“你说什么?”裴悸把脸贴过去,“真好听,再说一声。”
Yin长生羞着转过脸,太丢人了。怎么就没把持住。
裴悸撩拨两下,Yin长生便沦陷了。
那一声声轻唤,勾了裴悸的魂。忘了身下的人还是有伤的,从嘴唇到脖颈到胸口,含住一颗鲜红欲滴的小豆豆,酥麻感传遍了Yin长生的全身,一声浅浅的呻/yin声从口中滑出。到小腹,裴悸刺激着Yin长生。
到了百花深处,裴悸才想起Yin长生的伤,她两年没敢碰,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大出血。但是,到了这步,也停不下来。俯下身子轻轻的舔舐、吮吸、轻咬。
Yin长生觉得浑身一阵阵战栗,身子向上弓起又跌回原地。她按住裴悸的头,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濡shi了被褥,裴悸用被子将两人裹紧,搂着Yin长生沉沉的睡去。
次日醒来的是,她吓坏了,Yin长生身下一大滩血!
“疼!疼么?” 裴悸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内里胡住Yin长生的心脉。
“阿悸,别慌,我不觉得难受。也许没事。”Yin长生安慰那方寸大乱的人。
裴悸唤人去喊无情,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守着Yin长生。
无情过来搭了脉,表情沉重的摇摇头。
“怎么样?你说话啊!”裴悸吼道。
“年轻就是好,不知羞!”无情贼兮兮的笑道。
裴悸气结。她要拍死这疯道姑。
“别动怒,别动怒!她没事儿!她来月信了。”
“只是月信?”裴悸心里一松。月信?“长生两年没来月信了!”
“对啊,好兆头,说明经络通了。你当年的坚持感动了上天。你们以后有得‘忙’了。”无情耸了下眉毛,意思你懂的。
太好了,裴悸深情的望着Yin长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