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明念修被兰荻斯轻佻的口气弄得很尴尬,平日里的调戏别人的摸样完全不见了,而此时身体的本能反应更让他无比挫败,努力往后靠了靠,兄弟你太丢人了。
可惜,兰荻斯觉察到他的动作,手指用力一握,立即让明念修传来一声闷哼,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这再折磨人的了,那一下突来的快感真是痛并快乐着。
“嘿…boss,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的,玩过头就不好了。你要知道,通常情况下我会直接揍人的,给你面子不要得寸进尺啊!”明念修强压*,指了指兰荻斯握着他要害的手,“麻烦把手放开,我得去撸一把,在优雅的boss面前做这种事情未免太失礼了。”
“不必介意,我今天也是难得失礼。”兰荻斯说完这句,已经将另一只手覆到了上去
明念修慌忙抬手阻止:“喂喂……boss,你还是保持优雅比较可爱一些哎。”
明念修被瞪得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他不会真的要被蛇反咬一口吧!
水面出现轻微挣扎引起的哗哗声,有人似乎打算开溜:“boss……你不是来真的吧?嘿!大家都是男人,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这么认真吧!”
“就算是开玩笑,既然由你宣布开始,当然得由我来宣布结束,这样才公平。”
以上,是明念修和兰荻斯两人相识以来,所进行的的最有意思的一次谈话,句句含糊不清,却意义甚大,最后,由兰荻斯决定了游戏规则,而明念修似乎没有多大修改的权限。
在这个水汽氤氲的温泉里,感到异样的不只明念修一个人。兰荻斯的*早已经叫嚣着四处流窜,此时正狠狠在血管皮肤间奔腾,他需要获得一些安抚,需要眼前这个人的臣服,需要亲手驯服这个富有活力却又不羁野性的男人。
兰荻斯索性随心而为,也不管获得自由的明念修的是不是会反抗,同时双手如蛇一样灵活的抚摸撩拨,换来主人一声压抑的低吼。明念修粗喘着看向兰荻斯,精神是前所未有的集中,浑身紧绷,他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怎么撩拨勾引他。
空气像是瞬间凝结,明念修此时已经不知道要发出何种声音。这简直太疯狂了!
虽然他无数次想过把兰荻斯压在身下怎样怎样,但那也只是停留在幻想层面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小和兰荻斯订婚的原因,父亲对他的管教一向严厉,除了十几岁的纯情时代和某个小女孩牵过几次小手,明念修大多时候都把时间消磨到了机甲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机甲战斗消耗的精力太大,他对方面的需求一向很低。
总而言之,虽然明念修偶尔犯抽耍流氓,但那也只是过过嘴瘾而已。
可是,今晚突然如山洪暴发的欲|望让明念修深深的郁闷了,雌伏于下实在不是他能接受的角色。
兰荻斯这时倏地靠过去,一把揽住明念修的肩膀,深深咬住了他的嘴唇,全部的膨胀热望在此刻炸开来,火花溅得到处都是。
感同身受,明念修自然清楚对方到达什么状态,反抗势必两败俱伤,不反抗,那就只有被压的份,虽然他现在的确需要解决自身热望,但这代价实在太大了。如果一旦示弱,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身体已被那条蛇勾引得有些蠢蠢欲动,但这决不能成为被压的理由,妈的,要被逼疯了……
在明念修陷入人神交战,理智与*互殴之际,兰荻斯正仔细触摸着肌肉均匀的胸膛,感受着紧贴自己的体温急速上升,对方的要害在自己手中快速膨胀。
“快给小爷住手,听到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自己的要害又被对方握在手中,明念只能硬着头皮放狠话:“还是说,你想要我给你来段更激烈前戏,比如——打架?”
兰荻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已手中的变化,知道他快忍不住了。笑了笑,“不用机甲,你打不过我的。”
“打不过你就想用强的?太没品了吧!简直,卑鄙!无耻!下流!”明念修愤愤不平的控诉。
兰荻斯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沙哑,他的食指抚上明念修的下巴:“既然我们都不想妥协,那就友好互助一下,免得彼此都难受。”说着,他手上猛然用力,明念修平日里神采飞扬的黑眸因此时痛苦的而浮上一层水雾,似乎在极度矛盾的懊恼中无法自拔,伴随着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吼,一道白光在他面前快速闪过。
明念修空白的脑子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居然真的被男人给用手弄射了。
兰荻斯扶着明念修因为无力有些下沉的身体,道:“这么快,积攒很久了吧?”
“……。”爷…爷决定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兰荻斯一把拉住明念修的右手,那高热的温度令明念修像被烫到一样想松手,可在下一秒又被兰荻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开始快速动作。两个身经百战的战斗天才此时却像两个菜鸟,相互绷得像弓弦一样的*,在揉弄的挑战中脱僵变轨……
兰荻斯难耐地微微皱眉,拥住明念修的腰,一下将他压到边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