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任宇寒捧着一束礼花,缓缓地来到了夏亦初的面前,他微笑着看着夏亦初。夏亦初则讶异地看着任宇寒。这个今天凌晨还在跟他通电话,说他现在无法放下那边的工作,现在回不来的男人,此时正捧着一束礼花站在夏亦初的面前。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夏亦初只得愣在了那里。
“你回来了?”半天,夏亦初才吐出了这句话。
“回来了,你就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任宇寒说。
这张极其思念的面孔终于出现在了夏亦初的面前,他真的好想好想任宇寒,他不顾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抱住了任宇寒,紧紧地抱住了任宇寒。这对许久不见的恋人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来,任宇寒后退了两步,他看着夏亦初,然后单膝下跪,他拿起捧花,放到了夏亦初的面前。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婚礼,夏亦初,你愿不愿意,从今以后,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任宇寒看着夏亦初深情地说。
夏亦初看着单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任宇寒,任宇寒手中那个与他同款的对戒特别的显眼,任宇寒身上穿的正是当初和他一起买的那件礼服,两人穿着同款的礼服,像极了他们的婚礼。
不,现在确实就是他们的婚礼。
在当初和任宇寒相遇,任宇寒送这套礼服给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居然能穿着这身礼服和任宇寒举行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梦中的婚礼。
夏亦初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shi润了,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惊喜,任宇寒给他的惊喜太大了。
“我愿意。”夏亦初接过了捧花。两人再次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所有的人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任宇言和他的妻子也牵着手出现在了夏亦初的面前,他们也笑嘻嘻的模样。
任宇言说:“是不是很惊喜啊?”
“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了?”夏亦初问,任宇言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装的那么像,把他抓来派对,结果这个派对居然就是自己的婚礼,他太惊喜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惊喜,在新年的第一天。
“我肯定知道啊,我哥回来几天了,一直在准备这个婚礼,我这个当弟弟的命苦,只能跟着他一起弄了,而且我哥说了,我必须架着你穿着礼服过来,还不能让你发现,不然我就死定了。”任宇言说。“所以你看我一直活着多么不容易,现在你跟我哥在一起了,你可要好好地帮我,不能让我哥再欺负我了。”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昨晚还特意说那样的话。”夏亦初有些埋怨地看着任宇寒,昨晚害得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
“如果提前跟你说了就没有惊喜了,而且这几天,我可是控制得好辛苦,我多想冲过去找你,每晚都在想着找你。”任宇寒说。
“可是这是我的婚礼,你不说清楚,让我好好准备一下。”夏亦初突然觉得安静好像不过完美,这是属于他的婚礼,如果早知道,他就应该好好准备一下,昨晚他还失眠了,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憔悴。
“没事,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好。”任宇寒说。
“你怎么知道我梦中婚礼的细节?”夏亦初问,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在认识任宇寒的第二天跟任宇寒提过一下他做过的梦,然后那一天任宇寒就把他带到了海边。之后他就没有再提过了,任宇寒的记性怎么这么好,这么久之前他提过的梦,任宇寒都还记得。
“你说过的话,我全都记在心里。”任宇寒说。
也许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只见就埋下了心动的种子,之后的一切只是随心而动。
“那你昨晚说的话呢?是真的吗?”夏亦初问。
“假的,全都是骗你的,我在那边的工作已经交接完成,现在我的所有工作已经移回了国内,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任宇寒说。
《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任宇寒挽住了夏亦初的手,他们随着节奏步入了小礼台,小礼台上一个牧师在等着他们。
“任宇寒,你是否愿意与夏亦初结成夫妇,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失踪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
“夏亦初,你是否愿意与夏亦初结成夫妇,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失踪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