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渊摇头一笑道:“陛下,天机不可泄露!薛仁贵是您的臣子,生死在您的掌控之中。要他生,还是要他死。他生对陛下有何用处,死对陛下有何损失,全在陛下自己思量之中。”
云翁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陛下,这并肩王害死翠云郡主一案。老夫也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人们都说此案审都未审,并肩王便被打入天牢,实在有冤枉之嫌。更有甚者,说皇家兔死狗烹啊!”
“嗯?”李治一听顿时眉头微拧的看向青渊:“青渊,你是说我大唐还将有大的战事要发生,朕还需要依仗那薛仁贵吗?”
待得王公公离去,很快结束了宴席,陪武昭仪和青渊喝了些茶闲聊一会儿的李治,才对青渊和云翁告罪一声。起身离去。
云翁点头抚须一笑:“陛下有所不知,老夫之前在绛州呆过一段时间。在绛州的时候。还上王府之中为并肩王的两位夫人诊病呢!”
而就在此时,王公公突然进来启禀道:“启禀陛下,并肩王的两位夫人求见!”
皇g" />之中,甘露殿内,一场宴席接近尾声。
“这”闻言眉头微皱的李治,顿时目光闪烁的沉吟不语起来。
“是,陛下!”应了声的王公公,便是忙退下了。
进入正堂之内,对尉迟敬德的灵位恭敬的祭拜了一番
本来准备和他们聊聊的武昭仪,见状只得微微点头。遗憾的目送他们离去。
李治和云翁、青渊随意的谈论着,显得很是高兴。
“没错!怎么,云翁也听说过他?”李治微微挑眉的看向云翁。
半晌之后,李治才抬头看向那等在下方的王公公淡然吩咐道:“王公公。让并肩王的两位夫人到御花园等候,朕随后见他们。对了,她们应该是带病之身。茶水仔细些伺候,不可怠慢!”
“什么?岂有此理!”李治一听顿时怒的一拍桌案,但旋即便是感觉不妥的忙对云翁道:“云翁,我并不是说你啊!这案子,朕不是不想审,而是那薛仁贵依旧宿醉不醒,无从审问啊!而且,案子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娘娘,您累
武昭仪不禁点头道:“并肩王的两位夫人有情有义,真是难得啊!”
“云翁,你可是想要为薛仁贵求情?”微微摆手示意武昭仪不要多说的李治,便是转而看向云翁微微正色的问道:“若是云翁有心求情,那看在您的面子上,朕倒也未尝不可放薛仁贵一条生路。毕竟,他也算是为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
美眸微闪的武昭仪,也是轻声道:“陛下,媚娘也觉得,事有蹊跷啊!要不,陛下派出太医,前去查探一番?”
“哼!”李治却是冷哼一声道:“这薛仁贵,先帝对他恩重,封他为王。他的两位夫人,更是贤良淑德,对他一心一意。奈何,他却是恃宠而骄,醉酒害死朕的皇妹翠云郡主。实在是罪不可赦。”
“不错!大夫人早年间生活艰苦,身子虚弱。这次,听闻并肩王被陛下打入天牢,忧思成疾,幸而有老夫出手诊治,病情有所缓解。”云翁点头连道:“而二夫人虽然也是练武之人,身体好些。但是,她早年间曾经受过伤。留下旧疾,这次因为担忧并肩王,也是旧病复发。算起来,她们此次应该是带病之身。从绛州日夜兼程。千里迢迢而来啊!”
“这”李治一听顿时面色微微变幻的不再说话了。要是别人说这话,李治也许听都没兴致听。可是,说这话的是云翁,而且说得有理有据,很有道理,由不得李治不上心啊!
“呵呵!陛下不必多心,老夫对薛仁贵的生死并不太感兴趣。这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那薛仁贵若是命不该绝,怎么都不会死。若是命到绝时,也难以挽救啊!”云翁则是微微摇头随意道。
青渊则是嘴角一翘笑道:“陛下,其实薛仁贵的生死,完全在陛下一念之间。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我却是要多言一句。薛仁贵乃是难得的将帅之才,陛下若是真觉得用不上他了,留不留都无所谓。但若是有一天陛下还能用到他,那么现在把他杀了,只怕陛下将来要后悔的。”
云翁却是摆手淡笑问道:“陛下,老夫乃是行医的,对这酒多少也有些研究。据老夫所知,这酒水,就没有这么烈的。想那薛仁贵一位大将,平日里必然海量。焉能喝些酒,便醉了那么长时间不醒,这实在是不合情理。唯一的解释,便是那酒中放了别的东西。类似于迷药之类,方可让人一直沉睡不醒。如此的话,那给薛仁贵喝这种酒的人,目的便让人深思了。”
倒是一旁的武昭仪,美眸之中闪烁着丝丝异彩的看了眼青渊。
李治离开之后,云翁和青渊也便起身向武昭仪告罪离去了。
“嗯?她们怎么来了?”李治闻言一愣,旋即便是微微皱眉道:“不见!让她们走吧!就说朕没空见他们。”
“仙翁,并肩王的两位夫人都生病了?”武昭仪有些意外的问道。
王公公正要应声离去,云翁却是突然开口问道:“陛下。并肩王可是薛仁贵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