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紫回到住处,只和陈进说曹文希在夏侯家很平安,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空,依云紫只觉得心里灰灰的、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我马上走,之後陈进会和你联系,还得求你帮忙把文哥救出去。”
曹文希的西装被言诺一把扯下来,衬衫扣子也被言诺扯掉了好几颗。曹文希因为被言诺掐的大脑缺氧一直有些晕,直到言诺的手 />到他的皮带上他才意识到言诺要做什麽。连忙一边用手紧紧抓著皮带,一边伸脚向言诺踢去。
“可是我也想看见你,想和你说话。”
“好,诚哥。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曹文希说完走出病房,并轻轻带上房门。
夏侯言诚本来一直憋著笑,但看见夏侯言诺的样子也觉得很感动。只是他心里想今了这麽久的话,这时已经累得把身子靠在枕头上了。“就这样了,文希,一切拜托你了。另外,让紫儿来见我吧。”
可是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男人还是没有醒。依云紫的心中渐渐的恐惧起来。他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夏侯言诚苏醒过来,再说,即使男人真的曾经醒来过,现在又在昏迷过去可怎麽好。
依云紫不忍心再看,连忙把电脑关掉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出夏侯言诚的书房,小张正等在门外。见他出来,连忙说:“你快走吧,要是让人看见……”
可是,今:“妈,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你,就是找不到。”
在依云紫心里,一直觉得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神仙眷侣”一样的存在。无论在什麽地方,只要两人一同出现,曹文希说话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看著夏侯言诺,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夏侯言诺的感受。而夏侯言诺也总是处处以曹文希为先,甚至在做每个决定前,都会先问过曹文希的意见。依云紫常常想,这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吧。
言诺冷不防的被曹文希踢到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的冷。出右拳对准曹文希的小腹狠狠击了三拳,又在他胯下的两个小球上重重一捏。曹文希只疼的全身向虾米一样的蜷缩在床上呻吟著,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主人……”依云紫又惊又喜,叫了一声主人,便不知道说什麽好。眼睛却已经湿了,若不是强忍著,眼泪便要流下来了。
只见依云紫面对著众人,现出一个凄然的神色,说:“是我害死主人的,我这就去陪主人。”说完,掏出枪,对著自己的太阳x" />就要扣动扳机。
母亲微笑著用手回握住夏侯言诚的手:“妈一直在你身边啊,看著你哭,看著你笑,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
“不行呢,诚儿,我们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
依云紫越想越怕,便伸出手想将夏侯言诚摇醒。但是手伸出去一半,看到夏侯言诚睡得香甜,却又有些不忍心。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夏侯言诚的眼睛在眼皮下眨了几下,就这样,醒了。
“啪!”曹文希话音刚落,言诺又是一个耳光甩过来。然後把倒在床上的曹文希揪起来,右手掐著文希的喉咙说道:“你是认准了我哥醒不过来了,才说这些风凉话是吧。我最後问你一次,依云紫在哪?”
“那你带我走吧,妈,我好累,不想再走下去了。你带我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夏侯言诚焦急的说。
小张苦笑著说:“我也只能答应不是吗?”
曹文希觉得呼吸越来越费力,却是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只把眼睛闭上,忍受著几乎窒息的痛苦。
直到曹文希因为缺氧而快要失去意识,言诺才把手松开。将曹文希推到在床上,直接去脱他的衣服。
母亲一只手拉著夏侯言诚,用另一只手抚 />著夏侯言诚的头发说:“诚儿,你忘了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弟弟的吗?再说你还有你要相伴一生的人呢,你舍得他吗?”
依云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气,越发觉得心里抑郁。便披衣起身,走到:“老大,我也知道这次是文希理亏,可是,我实在不能没有他。老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放弃我在夏侯集团所有的股份和我的遗产继承权,求你放过文希。”
依云紫走进夏侯言诚病房的时候,夏侯言诚还在睡著。依云紫轻轻的走进去,跪在夏侯言诚的床边,仔细的看著夏侯言诚苍白的面庞。眉毛、眼睛、鼻子、嘴,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他看的有些贪婪,因为这样静静的看著男人的机会并不多。
夏侯言诚看了看依云紫,对著他浅浅的一笑。那笑容是那样温暖,如冬日的桔色的
然後夏侯言诚突然置身於另一个场景,是在一个墓地上,有好多人围著一个新立的墓碑。突然有一个人指著另一个人说:“我哥是你害死的,你要给他偿命。”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你要偿命,你要偿命……”说话的人是夏侯言诺,被指的人正是依云紫。夏侯言诚再细看那墓碑上刻的却正是自己的名字。
言诺用领带把曹文希的双手绑床头的栏杆上。把他的皮带解开,将西装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拿出,就要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