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打红了眼,推著乔兰君要她退开。
「不要!我是你的妻,你要我眼睁睁看你受罚吗?」
「我不需要为我挡鞭子的妻子!」
「我选择了你,如果这个选择不被我的母亲接受,那也由我来受!」
冯轩逸不能说他没受到震撼,看著乔兰君为他受罚,除了不舍、就是心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这麽看不得她受伤,只知道自己什麽也无法想,顾不得还让他手脚无力的药效,翻身就将乔兰君护在自己身下,承受那鞭鞭见血的处罚。
国师见太皇毫不留情的模样,知道再也不能放任了,他足点地几步轻功上前,就扣住了太皇的颈项,并喝令g" />人停手。
见状,连侍卫都冲上前来,拿鞭子的g" />人也跪了下来,乔兰君这才发现,冯轩逸已昏倒在她的身上,她扶著他坐起身,眸中尽是愤怒的火焰。
「母皇,你是打算将这皇位收回去了吗?」
「满脑儿女私情,你配当乔氏皇朝的皇帝吗?」
「儿臣就让母皇您看看,什麽叫做乔氏皇朝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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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郸皇城中,朝议正在进行著,北国终年寒冷,所以殿上烧著为数众多的火盆,也因为烧著火盆,与南国的朝殿不同,北国的朝殿面南之处开著不少窗子,为防隔墙之耳及窥探之眼,每扇窗子前皆立著屏风,屏风左右皆立著侍卫,是为阻挡有心人。
北国皇帝月霸璜只是冷笑的将手中的信签一抛,仰头大笑出声:「这南国皇城内,正在上演一出可笑的闹剧啊!」
送上信函的北国将军也只是冷笑,这场仗有了那女人,打来真是轻而易举。
不知情的百官只是看著两人的默契,在心中猜测约莫是前线战事告捷,所以皇帝龙心大悦吧!
「众位爱卿,南国欺压我金郸子民百年,直到换了女主,情势才稍有改变,可惜我金郸物资缺乏,这场战一直没办法打,可爱卿们可知,我要的,不只是边境的小战事而已。」
主和派的人并不是没有,只是国耻亦难忘:「皇上,这南国女帝和其他过去的女帝不同,知道我国兵士骁勇,多是轻车简从就能打场漂亮的胜仗,近年来已培植了不少骑兵,战是要打,但不可不防。」
「打南国不是易事,但一个即位六年的新帝,能训练出多骁勇的骑兵,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南国国师不是易与之辈……」
「长他人志气灭已威风的话,我不想再听。」
月霸璜眉一收,主和的大臣终究是退了下,没敢再说。
「强弩将军,我的『未婚妻子』亥苓送了输诚书,可有条件?」
「她愿助皇上入南国,只愿皇上让她留在南国,即位南国女帝。」
「为了个男人?」月霸璜挑起了眉,很好奇是什麽样的男人,自古亡国的皆是祸水,如今,南国要出男祸第一人。
「是的!是南国的皇后冯轩逸。」
「所以她要南国皇后,不要我?」月霸璜的表情不是怒,反而是嘲笑,这南国女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他从没想要过那个女人。
「听说南国的后妃皆要服药,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这南国女人抢这样一个男人,倒可笑了。」
皇帝笑了,众臣亦是,北国民风剽悍,服女帝的南国,在他们眼中是看不起的:「将屯将军。」
「臣在!」殿下将军其一应命上前,打成髻的发斑白,但身型脸容却仍是伟岸的,他是北国战功最为彪炳的将军。
「我任命你带三万大军,直击『裁輨』。」
「皇上,裁輨深入南国国境百里……」主和派的大臣又有了异议,但此回月霸璜显然没有耐x" />听完。
「够了!打不了裁輨,那还打得下南国吗?这场战……是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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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变故,虽然是母女成仇,但至少是乔兰君的转机,她实实在在的拿回了皇权,太皇自此被软禁在她的寝g" />中,一切与过去无异,只是失去了自由,朝中因此陷入了动荡不安中,北国的威胁又一日日逼近。
乔兰君知道,现在开始才是她的考验。
「皇上,您是在为臣妾敷药,还是在搔痒?」
「痛吗?轩逸?」
冯轩逸见她一副担心的模样,就算真的痛,也开不了口:「没事了。」
「为什麽挡鞭子?」
「本来就是处罚我的,怎麽算挡,倒是皇上,您为什麽要挡?」
「我的皇后不容人欺负。」
冯轩逸淡淡一笑,「我的皇后」,以前听这样的话很生气,为什麽现在他却气不了,他在改变,而这个改变他自己也知道。
「我不需要一个女人总是为我挡剑、挡鞭子,我是一个男人,不该一直受女人保护。」推开她坐起身子,养伤的日子他没再服药,体力也在迅速恢复,是乔兰君太过担心了。
「一个男人对於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