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交代一下自己近况的时候了:
从去年考上研究所的时候,身边的友人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家人也是这样的情形,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我一向认为,除非是真正的热爱研究的人,不然去念研究所的都是疯子,
如今,我也是疯子里的一员,
因为我有我的目标,我有必需要念研究所的原因(在此就不说啦),被自己认为自己是疯子,也在开始念书的时候慢慢接受了。
说自己很认真确实是太嚣张,但我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
研究所里,看的事情又更多更广,尤其是我这个已经出社会重返校园的人。
在经济独立上,我兼了三份工作,周一到周五就在学校与工作上打转,以供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打算存钱结婚什麽的(我是大女人,硬要和男朋友竞争存款),
虽然真的很不想把错怪在时间太少上面,因为真正想做一件事时,绝对可以排除万难去做这件事,
但是,时间真的太不够用了。
非普级是上下两集,原本计划要去年十一月出,延到今年三月(还是没下闻),再延到不知道什麽时候,
原因是我连上集都还没写完(实在很糟呀。。。)
我没办法给期限,我最大的保证就是会继续写,竟然我很喜欢雷庭跟阿政,利宇捷嘛……死小孩
至於一百万的花束,
这要回朔到一年以前,
当时很兴冲冲地要完成它,向出版社这边提出大纲,
但是,诸多原因,剧情、我的不接受据情没按照给予的建议去写(固执呀固执),有更吸引对方想出版的提案,诸如此类种种种种,跟小编讨论过後,
lead to one clusion,一百万的花束不会出版。
我的热情立刻像被烫到的手,缩了回去,
这就是为什麽一百万花束一直停在那里(再加上要写非普,时间都拨过去了)
一百万的花束会不会继续呢?
会。
时间会一直过去,文字也会一直生出来,
问题只是,多久而已。
非普级(二十)
(二十)
室内的灯光虽不昏暗,但确实是让人容易入眠的柔光。
利宇捷往鼓出一团的床边走去。
绵被里的人正好翻了身,面朝向他,就像是迎接他的到来一样。只是,正在睡觉的人似乎没有查察这突来的探访,睡得很香甜。
利宇捷微微起笑了,便坐到床旁的椅子上。
椅子上,竟有微微的热度。
不用问,他也知道刚刚是谁在这里。
虽然房里的温度很好,光线也很柔和,眼前也有很养眼的人……但是,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上来了,那样的不畅快,在脑子里渐渐形成一个叫雷庭的人。
摇摇头,利宇捷某个联想给甩开,真真正正地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料到还会再见面对吧?
都已经过了多久了?十四年?十五年?
记忆跟时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呢……
「那麽,或许没有想像中的多,我们还是好好珍惜之後的时间吧?」利宇捷这麽说着,g" />本不需要观众,像是说给自己听,用着自己都没有想过的温柔语调。不久前的自己,在家族财产的挣夺战中,失去了不少东西……善良,良心,人x" />……
但是,不得不佩服人的弹x" />度,有些东西失去了,还是能够找得回来呀。
就在自言自语完之後,床上的人大动作地伸了个懒腰,虽然利宇捷祈祷着对方没被他吵醒,但对方仍是睁开眼睛了。
一见到是他,江政佑表情诉说着吃惊。
「雷庭呢?」
「嗯?」
「我说,雷庭呢?我记得刚刚我睡着的时候……」江政佑直起身,话连一半都没说完,停顿了会儿,才续道:「算了,没事。」
利宇捷装得像是刚刚才听清问题一样,「他说有事要处理。」
「喔……你们有见过了?」
「嗯。所以,我们是怎麽下山的?」
「被送下山的。」
「……可以说具体一点吗?」
「有人救了我们。」
「……那麽,是谁发现我们的呢?」
「很重要吗?现在,都平安了。」江政佑指了指对方的心脏处,「还难受吗?」
「不难受。但是,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看到你背着我,去求救,对吧?」
江政佑笑了笑,牙齿露了出来,白净得令人过目难忘。
「你重得要命。」
「……还有,你好像哭了。」
「眼睛进沙了,山上尘土多,你也知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