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烈砰的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任舒霏连忙想分辩自己还没吃完,汤匙已经被一把夺走扔在桌上。
梁烈目不转睛的俯视着任舒霏,风卷残云吃完一整盘咖喱牛r" />饭的他已经补充完体力,此时眼中j" />光大盛。他的手重重压在任舒霏双肩上,脸也渐渐靠近,任舒霏听到他越来越粗" />重的呼吸,慌忙想躲避:
“不不,梁烈,你听我说,我不是——”
他想说“我不是同x" />恋”,可梁烈已经不顾一切的压过来亲吻他。其实这句话即使说出来也g" />本没用,任舒霏能在法庭上侃侃而谈挫败对手,而面对这样蛮横粗" />暴的梁烈,任何言辞都变得百无一用了。
“……霏霏,我送你的车子、手表,你不喜欢吗?”梁烈的亲热因为遭到任舒霏的拼命反抗,好像觉得有些奇怪。
“手表我不要了,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给你,十倍还给你!”任舒霏带着哭腔哀求。
“再说,再说车子是你逼我要的……”
梁烈望着他眨眨眼,忽然咧嘴笑了:
“好,就算是我逼你要的,你是纯洁无辜的公主,我本来就是混街面的坏种、流氓,这样行了吧?”
他滚烫的大手悄无声息的伸入任舒霏衬衣下摆里,低低的声音中充满了欲望:
“来吧,让我抱抱你,我的公主……”
当被梁烈逼迫着进入浴室时,任舒霏真是欲哭无泪,他万分后悔,就为了试试那辆跑车出卖了自己……
花洒喷出的热水浇裹着两具无论肤色还是体质都形成鲜明对比的躯体。梁烈半胁迫半安抚的拥着怀里不肯就范的任舒霏,在不断的抚 />逗弄之后,他把任舒霏双手按在光滑的瓷砖墙上,身体紧紧压了上去,毫不迟疑的挺身进入了他。脸贴在雾气蒙蒙的瓷砖上,任舒霏一开始还想咬牙坚持,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梁烈的进攻是猛烈而持续的,却没有让他像第一次那么痛楚,无论动作和节奏似乎都比上次有了经验。任舒霏感觉出梁烈在情事上是个老手,他曾经说过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可见他决不是同x" />恋,可他为什么偏偏像疯狗一样盯上了自己?
任舒霏一边忍受r" />体上的折磨和羞辱,一边也无法让大脑停止自虐式的疯狂运转。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无声的流了下来。
跟第一次一样,梁烈始终控制着自己没有s" />在他体内,也许这就是这个粗" />鄙的黑社会流氓唯一一点细心和温柔。任舒霏没有感觉到,他也不想感觉到,如果他再多想些什么,也许就要在羞辱中彻底崩溃了。
只是最后当梁烈要帮他释放时,任舒霏如惊醒般拼命左右遮挡。他不需要快感,他只需要梁烈快点放过他,别再羞辱他。他不是想装作圣洁,从前跟女朋友交往时也有过不少类似的情色经验,只不过那时是玫瑰色的甜美享受,现在却是被控制在另一个男人手中,任他肆意玩弄,就好像是对刚才自己在他胯下乖乖听话受辱的奖赏。但他始终拗不过梁烈,最后也不知自己是以多么丑陋的表情和声音暴露在最憎恨的人眼前,白色的体y" />飞溅到两个人身上、地板上,很快被水冲走。任舒霏最后一点尊严和骄傲也跟着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
纵欲后的空虚与疲乏让他几乎瘫软在地上,是梁烈把他抱出了浴室。任舒霏被矮了他几乎一头的梁烈横抱在怀里,送到床上。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苍白的脸顿时冲上血来,他想要跳到地上,可梁烈的铁臂牢牢捆着他,让他挣扎不得。
在床上,梁烈依然紧紧搂着他,两个人赤裸裸的肢体如同蛇一样紧紧交缠在一起。梁烈不停亲吻抚 />他,任舒霏知道自己的恐惧和痛苦已经写满脸上,可正处于浓浓爱欲中的梁烈g" />本没有察觉。
当梁烈终于停止动作呼呼睡去,任舒霏在他的呼噜声中睁大眼睛呆呆望了天花板很久,才想起这是逃走的机会。
可他最终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g" />本挣不脱已经熟睡的男人的粗" />壮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