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父亲,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
是最痛苦的事。再后来她以为必须要嫁给一个傻子是最痛苦的事情,可如今,相比
于如今的她,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么?
她被自己未婚夫婿的父亲强迫,失了干净的身子。又在与失去联系的哥哥相见的当
夜被亲哥哥强行占有,随后她又中了y" />毒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想起那个男人,可
儿更是不禁又恨又怕,她小小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手掌大的小脸苍白的可怕。
他自小时候起就待自己是极好的,她知道。她的爹爹是当今圣上眼中的头号逆臣,
他却大着胆子伸手救了她和姐姐,吃穿用度,丫头仆妇,哪一样也比的往昔的日子
。就算要她姐妹们嫁给他的傻儿子,成为自己的公爹,她也定然是一生无忧的。可
是那样一个她曾视之如父,相信爱戴的温润君子,竟然会在转眼之间撕掉他全部的
伪装。他想占有她,即使她是他的故交之女,即使她是辉哥的未过门的妻室,即使
。。她是他的儿媳。她无法接受,她只觉得恶心!
可儿心堵之极,绝望的发出一声冷笑,将覆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那被子
之下不着寸缕的身子满是男人疼爱过的痕迹,赤裸a" />口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牙印,咬痕,雪白的r" />峰直至脖颈上到处盛开着一串串紫红的吻痕,被压的无力的双腿竟是无法支撑着自己站立起来,好不容易手脚一起用力挣扎着站起身来,才走了几步,那顺着她双腿间蜿蜒而下,不断的流淌而出的浓厚白浊的汁y" />,让她觉得黏腻不适的厉害。
可儿疲累的扶着披着红金桌布的桌几,愣愣的看着面前正对的供桌上摆放着的昨日还不曾存在的龙凤红烛,方才想起今日貌似是她出嫁的好日子。
“嗤。。”可儿忍不住的呲笑出声。处于这一片令人烦心的红色之中,仔细的辨听着遥远的外院间断的传来的几乎听不见的喜乐。她这个新娘子昨夜才被男人肏的站都站不稳,现在还不着寸缕的站在这喜房之内,他们这些人又是结的什么亲呢?
又是转念一想,是啊,连她这个逆臣之女都得的到,办一场没有新娘的婚事,不是简单到极点的事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东西了,不是吗?
可儿只觉的此时心灰到极点,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瘦小的身子毫不知觉的瘫软到铺满毛毯的桌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