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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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见求饶无用,突然扑向跪伏在一侧不敢抬头的芯儿,急道:「芯儿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帮我同殿下解释,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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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江行风低哑地对行歌说着,静静地收拢自己的臂膀。
江行风见秦行歌趴在地,冷声道:「你又在玩什幺花招?」
晴歌被撇在床榻上,一脸震惊不信,眼神闪烁着恨意,死盯着那昏厥在太子殿下怀中的女人,直到太子殿下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外。
「周太医,谢谢你了。」江行风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彷彿刚刚他整治g" />人的情事从未发生过。
「另外,跟众人说清楚东g" />规矩。这个东g" />中不需要靠势不做事的渣籽。上下有别,若再有下次,提着脑带来见我。」江行风语气并不严厉,但声量大小却足以传到殿外,明白警告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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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春堂答道。
李春堂步至殿外,让人押解这17人至三院领罚,就怕吵了太子妃殿下的安宁。
如今她已经不认为太子殿下是凉薄寡情之人。瞧他不是来探太子妃了吗?瞧他不是处置了那些个不长眼的奴僕了吗?方才领着周太医进殿时,和芯儿一样被抱着太子妃的他吓到。但见太子妃身上的单衣已更换为太子的单衣,心里有些砰然,直觉得嫁得此人,此生必定安稳啊。太子妃真是好福气。
过一会,才意识到行歌已昏厥,从晴歌蜜x" />中抽出玉y" />,疾步走向行歌,一把抱起瘫软的她,发现自己方才失控竟伤了她的臂膀。行歌双眼紧闭,泪痕未干,纤长的睫毛覆着双眼,轻轻颤动着。她的脸颊红肿瘀青,左手向下不自然的脱垂,让江行风看了心惊。刚刚她居然硬是忍耐经络受伤的痛楚,宁愿死也不肯呼痛?她的脾气不如她娇弱的外表,竟如此倔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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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麽怀中的小人儿会这样影响自己的心思。可以让他在意她,对她心软,不想放开她,又气得失控,甚至伤了她。
「就你珍惜x" />命,主子的x" />命与名誉都不顾?我寡情,不是吗?」江行风冷笑。他怎会不知道整起事件起源是怎回事?虽然是因为自己情绪失控弄伤了秦行歌,但此人再留在秦行歌身边,只会惹祸。
待众人退下后,太医才敢发话:「殿下,太子妃她因心神劳顿,又加上臂膀受伤发炎,因此高烧不退。臣已开了几帖药方,安定心神,滋补体魄。另开了醒脑的花梨木及雪松薰香让g" />人点着,不过两日,太子妃殿下应会转醒。」
那些人身上将永远印有奴字,让人看了都知道他们坠入贱籍,做得极为狠绝。将东g" />内那些仗势、偷懒的全给遣了外,还杀**儆猴。
江行风心底冒起陌生的感受,不知该责怪她的固执,还是自己的失控,带着更多说不清的感受,向殿外大吼:「李春堂!传太医至未央殿!」扎起衣带,紧搂着行歌,快步回g" />。
她那日在含娴殿外大声嚷嚷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如今调她去含娴殿,岂不是要她死?
「殿下!奴婢知错,奴婢会改!一定会改!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静儿脸色惨白如死人般,不停地嗑着头,额头都肿了。
待静儿与芯儿为行歌与自己更衣后,江行风便要众人退下。
「不敢,这是臣等本分。」太医见太子殿下处罚g" />人的原则,自然不敢怠慢。
「殿下!」静儿大惊失色。「殿下饶命!」
芯儿完全不敢看静儿一眼,也不回话,冷汗涔涔,只希望静儿不要再闹下去。
暖阁里只剩下江行风与秦行歌。
「欸?」静儿怔愣一下。
「…我…想回…家…」行歌断断续续说着。
凝视着行歌,江行风躺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她受伤的左臂,搂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叹了一口气。
「…谁要你多话。还是学不会东g" />规矩吗?这是第三次了。」江行风眼神冰冷地睨着静儿。
「李升,把她拖下去。」江行风冷声令太监将静儿带离暖阁,甩了袖,像是要甩去髒污晦气之事般。
「殿下,由我们服侍太子妃殿下便行了,您歇息吧?」静儿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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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主不会,尽会惹事。至李春堂那里领罚,禁言二十日,明日起调至含娴殿服侍。」江行风早已听李福全及暗卫转述,自然知道静儿前几日在含娴殿与今日说了些什幺。
江行风坐在床榻边,轻轻用手覆在行歌的额头上。行歌服过周太医的清凉帖,体温降下些。不过只要碰触她,还是呓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