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脑仁有些疼,一时情急,自然顾不上衣裳如何,
某亘:_(:з」∠)_四不四有点赤鸡~
更别提她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哼,销魂蚀骨,和她往日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黎莘抖了抖肩,不敢想象。
商晏华咬着唇,紧紧的,直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又听黎莘道:
吓得一跃而起的是黎莘,因为动作太快,险些把头磕在床顶上,好在她反应过来,急急的避过了。
他抿了抿嘴,再度垂眸。
饶是如此,那起伏的弧度依旧挺拔饱满,能让人瞧得血脉贲张。
黎莘抱住头用力抓了抓。
“你怎么在这?”
既不是他自愿的,该说的也得说清了,省的让她误会,自己是特意来爬床的。
商晏华疑惑的蹙了蹙眉,飞速的瞧了她一眼,点点头应下:
近看了,愈发觉得是瓷玉捏的肌肤,透着层粉润细腻的水光。
好在两人总算是见着面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可不想一失足就多了个未成年的小相公。
“什么玩意儿?!”
黎莘披散着发,衣着单薄,雪腮上还染着两晕红。
在原身的记忆里,管家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只不过她选的人原身都不中意,日子久了,就搁置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味,黎莘来后,就掺杂了她的香水味,而如今,更是添了抹甜腻。
但这个时候……又是商晏华……
结果——
“等等。”
她也是破罐破摔了。
可惜脑中对那副香艳画卷太过印象深刻,即使他不看,听着细碎的呻吟,都能将一切勾勒的细致。
她就知道,早上该吩咐那佣人把嘴巴闭紧了。
认,但黎莘年轻貌美,比起那些能做他母亲的“客人们”,还是好了许多。
他颇为自觉,起身后把有些褶皱的床铺平了,转身就拉好屏风,自己躺上了榻子。
说着就要下床。
不用说,他肯定是听完了全过程,亏的他现在还能面色如常,不知有没有看清。
心口如擂鼓一般。
“是,夫人。”
商晏华见她的手在腿间来回穿梭,一身的娇肉因动情微微颤着,耳畔半撩了发丝,粘了一缕在朱唇边缘,露出侧脸轮廓。
黎莘绕着床转了两个圈圈,商晏华瞧出她对自己来的事一无所知,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不由有几分好笑。
没成想他做了这许多的心里建设,真等到了黎莘回来,浑身紧绷的时候,面前的景象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她一个人睡,上床时就没什么顾忌,把帘子一撩,身子就直直的往下一摔。
她微仰着头,睡裙的带子从肩膀滑下来,露出小团滚圆,只将将的被凸立的蓓蕾撑住了。
“不对,你在这多久了?!”
商晏华反应过来时已慌张的将脸别过去,紧紧的闭上了眼。
“夫人劳累了一日,不如先歇息,竹衣去外头便是。”
胸前两粒小点正顶着单薄的料子,清晰可见其形状。
“你今晚在外头榻子上将就着,明日管家问起,就说伺候妥当了,旁的不许再提。”
几乎能唤起人血脉里的兽性。
商晏华侧了头,避嫌。
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空虚,一根细细的指头塞进去,不多时就要再入一根,裙摆越卷越高,到了最后,已是露出了半边圆翘的臀。
商晏华坐着,她站着,居高临下的角度,加之他身材修长,抬头便是面前一抹白嫩。
“傍晚来的,管家让我留着伺候。”
就当一场梦了。
身上舒坦了,黎莘便等那极乐的余韵过去,用帕子擦拭干净了,腰酥腿软的往床上靠。
与其让管家接二连三的送人上来,不如拿商晏华当当挡箭牌,左不过他对自己没兴趣,要是换成了有心的……
黎莘是侧着身子的。
黎莘闻言,忙一把按住他肩膀:
原该是他来伺候人,事到如今,竟是他在忍。
“嘶……”
太他娘的尴尬了!
黑白通吃寡妇X嘴硬骄矜戏子【十二】(第一更)
商晏华没打算隐瞒:
他仔细一琢磨,给了个台阶下:
耳边那磨人的嗓音,也终于在一声舒适愉悦的喟叹后,徐徐的停了下来。
珠帘虽能挡人视线,可商晏华并非看不清她的动作,反是黎莘,视线受阻,压根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个人。
她更在意的是他什么时候就躺这了!
发出抽气声的商晏华,他如何想不到黎莘会这么莽莽撞撞的往下压,身上被她重重砸了一下,还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