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早已不知世事了,沉浸在久久的狂乱中,酣畅的香汗如雨下,四肢百骸俱是酥在了这场极端的性爱中。
堆积着万股快感的小腹一阵阵颤缩,景姮终是放开了声,断断续续叫的越来越急,欢愉带来的灼痒狂升,紧窄的小肉穴生生被刘烈撑的有了排泄的冲动,紧张至极的肉口被狠狠撞开,更狭窄的地方随之被他侵入,景姮一晃,倒在了刘濯的腿上,咫尺的距离便是他的阳物。
紧紧缠绕的嫩肉已到极点,吸附着肉柱都开始痉挛了,刘烈熟知这是景姮泄身的前兆,在高度刺激中憋住了精关,猛然的抵撞着宫壁,每一下都有热水被拍的飞起,目光落在王兄撸动的手上,他的兴奋竟是到达前所未有。
急促的娇息铺散在阳柱上,刘濯手下的抚动也加快了起来,耳畔是景姮被操到崩溃的声音,这于男人而言,无疑是最上佳的春药。
“都喂给你,淫娃!”
“嗯~”刘濯的抚动也蓦然停下,被青丝遮蔽的肉头对准了景姮的脸,大股的精水喷出,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发间,这样的喷泄,与刘烈埋在子宫里的灌射可真是无二样。
虫噬般的酸痒正在扩散,穴心如此,乳间亦是如此,两个男人上下其手,各处的淫秽挑逗无不击溃着景姮最后的防线。
刘烈入的尽兴,抬合撞击之际,扶着景姮颤缩的雪白腰腹,倨傲低哼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阿婵这里可比往日吸的更紧了,唔,又夹,快放开些,免得那淫汁都出不来了。”
比起他那根狰猛直入幽深花洞的肉柱,刘濯身下的那物才是真的暴起,他极喜欢看王弟操弄怀中娇人的淫糜,心理上得到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充实,松开夹在指间硬立的果儿,他清朗若水的眸底郁色沉沉。
肉棒飞速翻撅着蝶唇,因为太快,晶莹的热流都被捣成了白沫黏在两人的交合处,刘烈敛足了一口气,往百来下的重操,直顶的景姮小腹凸起,花肉痉挛,自己更是爽的想要大叫。
“啊啊啊——”
羞人的快感直传脑海深处,景姮喘泣着蹭动双腿,均是被刘烈给钳制的牢牢,最湿的地方已经被他撞的发烫,牵动着神经的痒,暗涌着一触即发的高潮。
景姮刚巧被他转在怀中,就这么惊愕的看着他别样自渎,腮晕桃绯的羞绝。
“王兄,你看她,明明说着不要,可这里头……怎么顶都嫩的在出水,湿热的好舒服,嗯,越来越会吸人了。”
越来越爽!
越来越快!
被王兄刺激到的刘烈,短—暂停缓后突然狠快起来,扯着景姮的小腿,猛捣深击,花水溅开时直操的景姮连声泣吟,千般情浪如潮袭,恐惧中,景姮不由自主拼力夹裹,巨柱却不畏阻挠,撞开娇嫩无比的敏感穴肉,火热热的直冲宫颈,反复捣入,两人都尝到了极致的汹涌。
他一贯温沉的呼吸有些重了起来,手指竟然带着大捧柔顺的青丝缠上了腹下高挺的猛物,然后抚动起来。
若非他进出的快,那撑变形的小花缝也不会那般湿,景姮两侧的穴肉一夹紧,刘烈干脆小幅度的顶弄起来,出不去的淫汁在花径里越聚越多,被他操起的声音也有了百种淫乱的变化。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好难受,放过我啊……啊,求求你快停下!”
景姮被刘烈的话刺激的不行,潮红满面的哭喊:“你,你闭嘴!”
这便是刘濯的癖好,青丝的柔滑细致在掌中的挤磨下,为他带来了全然不一样的快慰,略略低喘,他难得有了一丝沉醉,白净清瘦的长指轻缓抚动,超乎淫邪的举止依旧优雅出离。
砰砰砰——疯狂而淫秽的水声突然急止,最后一个深顶,刘烈擒住了景姮的腰,让两人密密深深的交契不离,精液喷射的畅快人他仰起了头,长长喘息,赤红的双目多是狠意狰狞,没有人能知道此刻痉挛的宫颈阴道,吸的有多让人窒息,那样的嫩,每一下都在涌着水夹嘬着他。
狂烈的情潮压的景姮快疯了,她开始哭求他停下,可刘烈不仅不听,反而将她撞的起伏急剧,好几次脸颊都碰到了刘濯的阳柱上。
已经被撞到极致了,他还在猛入不止,内穴里热痒的快要炸开,这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周身各处,景姮无法高潮,被逼的尖声狂哭,本是娇软的清音此时乱的可怜不堪。
也正是这时,刘濯调整着她躺仰的姿势,让她半是倾斜在他胸前,香汗浸湿的乌发被他拨至一边来,如瀑如云的丰美散满了他的怀,景姮的美是毋庸置疑,乌发雪肤最是诱刘濯的便这头长发了。
?景姮有些窒息在他的淡笑中,哪怕三人如此荒唐淫乱,他依旧是那样的光华无双,沉稳从容,将她颤抖的娇躯拥在臂间,五指捏弄一双莹软含绛的玉乳,痒的她心悸欲醉。
变态!刘烈与景姮同时都想到了这个词。
“满……胀……”她轻微的痉挛着,柳眉紧蹙,内壁被挤擦剐蹭的肉儿生媚,被极端填满的感觉出乎预料的刺激,而巨硬带来的胀更是说不出的舒畅。
越来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