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而我则默默成了小尾巴,她越光鲜,我越低到尘埃里。
即使她有点讨厌我,可我却一直挺爱她的。
只是这种爱,除了仰慕渴望外,竟还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卑微,好像唯有爱她才能赎我的罪。
那个有风的夏夜,云涛荡开,我抱膝坐在台阶上,裙子擦过我皮肤,凉而寂寞,就像要溺死在绝望里的人,陆绍礼就那么忽然地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伏低看我,轻唤——
“小妹……”
若阿姐是光,我则是影,若没有了光,那便全是我。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夫习惯地从后面搂住我,手掌温暖,掌心揉着隆起的肚子,唇拂头发,气息涌热,声音也缓缓如流:“小妹……我怎么感觉她在踢我。”
我不禁打了个颤:“谁?”
“孩子啊。”
“唔。怎么可能嘛!”
“上次看B超图都看见他的小手了……”
“呵呵,你看得真仔细。”
“我觉得会是个小女孩。”
“这也是你看见了?”
“我猜的,我希望的。”
陆绍礼从我的肚皮揉到我的胸脯,怀孕期间,乳房一直不断膨胀,但乳头却逐渐加深,尽管姐夫说这是正常现象,但我还是有点难为情,尤其他有时逗我还会想要吃一口。
“别闹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我可以轻一点……”
他声音柔软,爱抚轻慰,再缓缓贴上来,从这个角度入总是最安全的,他格外小心翼翼,寸步蠕行,肉茎来回顶弄,而我也总觉得身体比平日里更敏感些,燥热而汁溢,夹紧,润滑,奇痒……虽然我们之间看不见彼此的脸,背对而动,但茎长肉深,我蜷起身子而轻泳,他则浅插浅行,我和姐夫竟有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在夏夜黑暗的床上,犹如潜泳在无尽的海上,没有路灯,但我们还在前行,不知何时到达彼岸,或者永远无法抵达……我又想起那个夏天的夜——
我坐在台阶而望,恰巧也碰上了在饭桌上颇感寂寞偷溜的姐夫,黑暗里我们的视线交融。
他说:“小妹……”
我忍不住哼鸣,他环抱我的腰和肩膀,恐我们在激烈中太过失控,可越压抑我越有感觉,龟物灼灼,烫得阴唇泛起水花,阴蒂麻痒而骤起骤聚,我猛地一颤,低头咬住他的手臂,狠狠的,不放口。
“舒服了吗,小妹……?”
“嗯……”我有气无力呻吟,又觉姐夫一定不过瘾吧,又笑起来:“你还没射吧,憋坏了就去隔壁吧。”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竟埋怨我一句:“变态啊!”
“你不是吗?”
“至少不能在你怀孕时这么混蛋吧。”他这话说得要多渣就有多渣,但我却忍不住还笑:“怎么说的像我们谈恋爱了似的!”
姐夫哼笑,翻了个身,起来点灯,先替我擦了,再喂我水喝。
我也因长时间执于一个姿势而浑身疲倦,起来站着活动一番又说:“真的,你去隔壁找阿姐吧,她今晚应该一个人睡。”
“她不需要我。”姐夫的大家伙还没下去呢,硬挺着,略有尴尬。
“阿姐和你是夫妻啊!”
姐夫皱眉,又返回床上,伸手抚摸那东西,倒丝毫没有色气感,手指修长,那物也长,无名指的戒指在光里闪了一下。
“你干嘛老提你姐啊。”
我见他不高兴了,便也不说了,爬上床躺好,盯着他那东西一点点见了颓势,他才抬手关灯。
黑暗里,他又抱住我,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吻我的脸和眼皮。
“我有种直觉,这个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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