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你留我吗?”他看着阿姐,嘴角挂了一个邪笑。
阿姐哼了一声:“谁说一定要像,脾性像就可以了。”
“他最老喽。”阿姐一直看向窗外,但我知道她的心思完全不在窗外,气氛似乎有点尴尬的僵持,我退回座位,怀疑他们是不是闹别扭了,但也说不好,于是决定还是闭一会儿嘴。
回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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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舌尖扫过头,从底舔到顶,左右打转,绕圆,红色西瓜汁涂得我满嘴冻红,我嘶嘶轻吸,又使劲儿一啜,凉得我头皮发麻,眼睛发木。
我不屑地看那人,短发,白净,穿迷彩短裤和骷髅图案的短T,底下趿着一双黑色夹脚拖鞋,高额高鼻梁,黑色镜片后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冲我翻白眼,话不说一句,实在傲慢,但又不能不给他哥面子,我只好敷衍:“啊我争取,我争取。”
我点了几下头表示理解,但还是继续啃我的冰棒,舌齿齐开动,从头吞进去,咂了咂棒身又吐出来,如此反复,时而嘬头,时而舔根,红棒在我口中进进出出,又在口腔里捣来捣去,吸吮,舔弄,咀嚼……而我则一直看着陆绍礼笑,陆绍礼丢开笔,站起来低头看腕表:“阿伯阿姆的牌局该散了,我也要回去了。”
阿姐笑:“要不留这过夜吧?”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好汤靠火候,好饭不怕晚。”
忽然,阿姐踮起脚来,兜着他的肩去吻他。
“听不懂,你可以想一下我们三个,我和陆绍礼是甲乙,甲乙必须做在一起,你是丙,你说有几种做法?”
阿姐也翻了个身,半晌,她才嗯了一声。
陆绍礼终于把目光落在了我的嘴上,就在我轻轻合齿一咬的时候,他眉头微蹙,脸色绯红,我给了他一个西瓜红唇的微笑。
“那我……周末再来找你玩。”
“哼,你急了?”
白夕白(4)
由于角度和光线的关系,我只能看见阿姐身体紧依,动作亲昵,而陆绍礼那边则只看见他双手圈着阿姐的肩,但很快,他们分开。就在这时候,我看见陆绍礼忽然抬起眼睛朝我这边望过来,我吓得缩回头,但可能是幻觉,他的目光很快扫过去,朝阿姐摆手,意思是不用她送了。
陆绍礼在旁打趣笑:“老猫不讲究啊,说好不带家属的……”
“小妹,你也要加油啊!”老猫得敕地指指他表弟:“将来跟我弟做校友吧,互相还有个照应。”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
“滚啦。”
“你怕她误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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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礼忙打断:“怎么胡说八道呢,小妹,你别听你姐的……”
陆绍礼往外走,阿姐跟着一起出去送,我也很想跟在他俩身后,但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屋里,听他们出了大门,我立刻转战到我和阿姐的卧室去,房间有扇窗户正好对着院子,我没开灯,悄悄藏在一角,看阿姐和陆绍礼拉着手往外走,止步,阿姐回头,二人低声说话,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我竭力打破沉默:“那……为什么没人叫你外号都叫你陆哥?”
“什么时候能让他和我们一起玩?”
“我急什么,我又不喜欢他。”我翻了个身,觉得外面的光太亮了。
大家马上意会,立刻又哄笑起来,阿姐拍拍那个猫表弟说:“欢迎弟弟多和我们出来玩,尤其要和白夕白交流
老猫指着他笑:“不带家属,你怎么来了?”
陆绍礼没说话,只一手摆了方向盘转弯。
“花心风流。”
人群里有个生面孔,高高瘦瘦戴个墨镜,经介绍是老猫的表弟,这几天来玩的,再一细听,竟只比我大一岁,人家去年高考高分进的华南理工。
阿姐这句单刀直入,也像漫不经心脱口而出。
“果子狸什么脾性?”
阿姐从后头捏我腰际,我一惊,回头看她,又要忍不住笑了。
“什么时候算到时候?”
“那绍礼哥哥的外号是什么?”我坐在陆绍礼的车后座,探过身子,问副驾驶的阿姐。
我咯咯笑起来:“你长得也不像啊!”
晚上的时候,我和阿姐都躺下了,我在上铺她在下铺,对着外面的月光,我小声试探她,她果然没睡,嘀咕:“还不到时候。”
我看不见阿姐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肯定在笑,我也笑了:“周末你们去水库游泳,我也想去,带我一起去玩吧!”
“果子狸。”陆绍礼替我姐回答了。
阿姐的男朋友们大多都有一个符合人设的外号,活泼贫嘴的叫皮猴儿,高高壮壮的叫大熊,桃花眼染头发的叫金狐,清高有洁癖的叫老猫……我不是第一次跟他们出去玩,只是这一次我颇来兴致地把拿他们跟陆绍礼比,愈加觉出陆绍礼的独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