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低低笑开,再眉梢微挑,咬着唇瓣媚眼如丝的瞧他,更用腿根嫩肉在他那物上来回摩挲,“却不知这酥胸……可有旁人的好看?”
倏地将她狠狠揽入怀中,林似锦喘息着将她唇舌堵住,舌头闯进她齿关,迫切又难耐的在她檀口中大肆搅扰着,毫无章法,但来势甚猛、横冲直撞,竟也让宿欢一时回应不及,落了下风。
“唔……”
柔舌勾缠间两人喘息急促,还未吞咽便滑落唇角的清涎在衣裳上洇开一点湿迹,连同宿欢白皙下巴上的水痕亦更添几分淫靡。她仅仅着着一身亵衣,又被林似锦将小衣褪下,便单薄得能透出嫣红乳尖,浅浅凸出一点艳色来。手掌覆上去触到绸缎丝滑,再触到她肌肤温热,宛如堆雪似的软绵滑腻,教林似锦浑身发紧,唯恐让那温香软玉化在掌心里。
她腰身纤细,如今被林似锦揽在臂弯里更是楚楚一捻,既柔且娇,更腰线流畅、肌理细腻,他不过将自亵衣下探进去抚弄几下,便觉爱不释手。甚于她拧腰、沉身,轻微蹭到他昂扬着的那物,便是刻骨欢愉,教林似锦乍然想到那句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双唇稍稍分开,他眸底深沉,低喘着在她耳边哑声道,“家主莫不是有着千年道行的妖精,入世来此,祸害苍生?”
以致不过略微做出些媚态,眼波流转稍加勾引,便教他心神不守、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困在床榻上,索取到精疲力竭方才罢休。
宿欢说,“共度春宵~”
她闻言不禁笑,再低首用唇在林似锦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问他,“那又可曾祸害到了似锦?”
促而乱的喘息半晌平缓不下来,他将宿欢的素手按在自个儿心口,也低声笑着,“家主觉得呢?”
林似锦将眸底晦暗沉郁都遮掩了个干净,仍是那副少年郎的文弱模样,秀雅清润,可他胸膛里怦怦乱撞着的东西却难以掩饰,一下撞得比一下快,惹得他心慌意乱。
不似旁人的含蓄内敛,林似锦决心与宿欢将关系再拉近一些后,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是炽热的。他撩的明目张胆,言辞、举止里都再露骨浅显不过的暗示着宿欢,而今更是揽着宿欢腰身,凑到她的耳畔,缠绵缱绻着语气,将三分情都做出了九分的模样,“若我愿做您的裙下之臣,不知能得到您几分欢心?”
“许是似锦待我有几分,便能得几分。”宿欢的手心还摁在他身上,知晓手心下早已乱得一塌糊涂。她就势用手指揪着林似锦衣襟,使得两人间又贴近几分。不轻不重的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宿欢一派轻佻的笑道,“不似现如今……你我共度春宵,自是要给予似锦十分,再由你还我十分……”
宿欢顺着他的唇角往下落吻,延绵至颈侧,再轻轻衔起一块皮肉含入口中,吮吻舔弄,留下红痕适才作罢。她抬首吻住林似锦,用舌尖柔柔描摹着他的唇,连同细细纹路也探寻得一清二楚。她那只手仍揪着林似锦的衣裳,以便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将他束发的簪子抽出,随意搁在一旁后,再缠上他脖颈。
鸦发松散而下,或有几缕滑落到他身前,衬着那尚未长开的面容更添文弱书卷气。
少年郎生得着实好看。
不似祝长安那般清隽如画、浑身傲骨,矜矜贵贵的作态。也不似楚琢之的温润端雅,宛如绝世的好玉,白璧无瑕。更不似朱清绝旖旎风流,轻笑一下都是教人失神的艳色。
他容貌清淡,眉眼亦温良,寻常时候笑起来更是犹如阳春三月的和风拂面,让人生不起厌来。而此刻他染上情潮,面泛红晕时,愈发教人挪不开眼。
宿欢素指插进他密密稠稠的发间,手心就贴在他颈侧,细细摩挲便是意乱情迷。两人唇舌相触,不同此前的你来我往,只柔柔卷弄,轻舔慢吮,间或松开喘息几下,低语几句,便再度缠绵起来,尝遍了其中滋味。
她并未坐实在林似锦身上,如今撑起腰胯,隔着衣衫用细嫩温软的腿根在他那物上来回磨蹭着。
“唔……”不自禁自喉间逸出一声低吟,林似锦不知是欢愉是难受的轻皱着眉头,气息愈乱,不住闷哼,“嗯……唔、嗯……”
被宿欢这般折腾着,他何止是欲壑难填。
“宿欢……宿家主……家主大人……”他低低哑哑的央求着,又讨好的在她唇角轻蹭,软言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下回再不说你了好不好……”
林似锦此时甚为后悔自个儿之前调戏宿欢时,说出的那句欲迎还拒。
“你原谅我这次吧?”低声下气的在她耳边说着好话,林似锦略微停顿一霎,再开口时嗓音愈哑,“憋久了会坏的……宿欢……我忍得都发疼了……”
宿欢说,“用手也好。”
他说的可怜极了,宿欢却忍不住噗嗤的笑。
林似锦在她面前虽无甚遮拦,可终究还不是百无禁忌,讲出方才那句话便已然羞得浑身发烫。如今再被她这一笑话,就是想破罐子破摔,可待对上她有些戏谑意味的含情目,四目相望,竟更为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