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复平日的冷漠与要强,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内心的满足感令岑息疯狂不已,动作间也没有了节制,一直大开大合,恨不得将两颗卵囊也塞进去。继而又埋首于她颈侧,贪婪地吮咬,在白皙的颈上留下一片印痕,像一地落红。
两人身上的衣物尚且完整,私处相交的激情却是高潮迭起,叫人看得越发眼热。
岑息也不动手脱去衣衫,至今只保持一个姿势,强健有力的腰身不住挺进,掀起连绵不绝的情潮。
关雎感觉被他抓着的腿根都发麻没了知觉,体内的硕大依旧勇猛无比,身心的快感将她逼到临界点,眼眶里的氤氲凝聚在一起,化作清泪划过眼尾,像是沙漠中投入的一滴水,滋一下将无垠的火热引上地表。岑息舔去她眼角的咸湿,窄臀紧紧抵着他,短促地抽插了百来下,才在一声闷吼下发泄出来。
关雎像被水浸泡的面团,一团酥软地挂在岑息身上,纤细的身体尚在浅浅抽搐。
岑息抱着她,任自己的大家伙浸在一汪热泉中修生养息,大手抚着她汗湿的背,一下一下安抚着激情后的余韵。
晦暗的巷子恢复了宁静,浓郁的气味挥发出来,漫过鼻端。
关雎缓过神来,踢了踢脚让岑息把她放下。粗长的物件甫一滑出甬道,关雎脚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岑息一脸餍足又自得地笑,将自己的裤头一系,又恢复了一副人模狗样,将她抱到一旁堆放的木材上,捡起地上的绣鞋,半蹲下来捧起她的脚。
腿间颤抖的余韵让关雎一阵气闷,见岑息将鞋子套上自己的脚,脑中也没多想,小腿一扬,鞋子砸到他的肩膀,又落到地上。
岑息愣了一下,眼里逐渐溢满粲然的光辉,握着粉嫩的脚尖,闷声而笑。
关雎不知道他笑什么,却觉得一阵发窘,端坐在那里不知怎么才好。
岑息笑够了,才仔仔细细将她收拾好,抱她下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关关也会同我赌气了。”
关雎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两腿打飘地往巷口挪去。
岑息勾着她不放,“我抱你回去?”
关雎觉得再外面放纵已经够丢人了,做到连路都走不了更是没脸,语气里不禁带着一股怨气:“你走开!”
岑息又是一阵笑,罢了半哄半强硬地揽住她,方便她借力。
两人一出巷口,不期然撞上一对男女,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哟了声。
关雎一抬眸,便看见一张含笑的脸庞。
“你们认识?”关雎和对面倚在男子怀里的姑娘同时问道。
“旧友。”
岑息和男子亦是异口同声,互相打量了一眼,皆是一股不言自明。关雎和那姑娘的心里已经炸开了锅,认识的人隔着一个墙头欢爱,互听墙角,也是没谁了。
两个男人因顾及身旁的佳人,没有多寒暄,留了地址便告辞了。
关雎一路默不作声,任岑息抱着自己,清冷的脸上透着一丝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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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原本以为,像岑息这种背景的夜行生物,是惯于独来独往的,未想他还有相熟的人。这旧友自然是那夜互听墙角的人,名唤叶舟,听说与锦阳城府尹卫大人师出同门,却不知怎的走岔了路,任了天极楼分堂堂主,闫火罗死后便从良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关雎见过此人言语行事后,深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岑息的二皮脸不是没有理由的。
倒是叶舟的夫人知晓,是个善良伶俐的姑娘,便是关雎话不多,也能同她消磨半日的时间。渐渐的,关雎习惯了这种与人来往的闲暇日子,也像寻常姑娘一样,与知晓探讨些女红刺绣,学着绣些简单的东西,每每都被岑息顺走,爱得跟什么似的。
“关姐姐,还有果脯么?”
关雎回神,见知晓扣着空了的攒盒,眼巴巴望着自己,忙起身去盛了一些。她素来喜欢甜的东西,嫌这果脯酸便一直少用,见知晓嚼得起劲,心中略一思忖,问:“你月信几日没来了?”
知晓一时不明,有些发懵。
关雎探了探她的脉搏,眸中泛起暖色,“恭喜。”
知晓啊了一声,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个事实,转而又想到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道:“那、那……没事吧?”
关雎反应过来,脸上也有些不自在,道:“无事,一切尚好,往后切记别再让他胡来。”
知晓蚊子似的应了声,等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才又道:“关姐姐,你可不可以先替我保密?”
关雎见她红润的脸上不掩欣喜,知道她想给叶舟一个惊喜,微微抿唇,点了点头。
知晓忽而眼神一亮,感慨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该多笑笑才是!”
关雎闻言,却是一愣,视线不由投向前面亭子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