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缩住道儿,夹紧了体内的东西,乘间献计:“我有一计,可引出萧安谷。萧安谷性躁轻急,夫君既十分确定萧安谷在城中,只要把那俩妇人放出来走溜一圈,既能将他引出来。”
秦妚随意献出一计,顾世陵慢下动作。他盯着身下玉颜憔悴的人儿沉吟了一会儿,腰胯狠狠一顶,一连又顶了十余下才出声:“我倒不知你这般聪明。”
方才二人还在为利尽交疏一事争吵,转瞬二人就能从容谈笑,着实令人费解。
秦妚体态风流,倒控腰上的腿,转而架在顾世陵肩头,轻荡起小柳腰儿帮衬,将舌头儿递过去舔他耳垂。
“夫君若抓住萧安谷,我可是要先来一刀的。”
萧安顾拒婚一事与萧婵不留情面拆穿她捣乱的技俩,伤足了她女儿家的情面。再加上后来得知让兄长手残废的罪魁祸首是曹淮安。她恨不起曹淮安,便将这恨转到萧婵头上,仇恨更进一步就转移到萧安谷以及萧氏人身上。
秦旭献画给徐赤,说明白些,不过也是为了报那废手的一点仇。
顾世陵轻蔑的发出“呵”的一声,秦妚说萧安谷性急躁,而她与兄长都是无仇也报,有仇必报,性格外窭小之人。
顺着两条白生生的腿看到交合的地方,他遍体燥热难禁,捺着轻荡的小柳腰儿,狠命乱捣,享受御女之妙。
秦妚浪劲十足,香喷喷的樱桃口里肉麻乱叫。
顾世陵不避讳外人耳目,舒爽时由内而发的喘息声可遥闻数里。欲望倾泻,身心微酣,他起而整衣,先派部曲去拦下秦旭,又派了数百人加紧搜寻萧安谷。
……
渚宫烧了三天三夜,雕墙峻宇与刻桷丹楹零落殆尽,烧得不见一块成形的瓦砾;横亘东西的高峻垣墉指一碰则倾塌成土;堆艳争美的花草化为乌有;数十只活泼乱跳的兔子连灰烬也不曾留下……
萧安谷头裹赤帻,腿束行膝,腰挂长剑,一副士卒的装扮。他孑然一人绕着被火坏的渚宫走了一圈,且走且掐指算,渚宫缮葺回如初时的宏巨华丽,至少要六年。
这意味着萧婵得有六年不得回来
六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得他的手指都不够扳算。
萧安谷想到祖母于母亲成了个质,大痛无声,浑身的血翻滚流转,他眼睛茫然无神的觑着足下的泥土,喃喃道:“汝火吾宇,吾毁汝躯。”
喃喃言语落地,肩膀冷不防有人拍上,那人道:“喂!萧少侯不可能会藏在此处的,这里都烧成这样了,藏不住半个人影,你跟我去别处寻找吧。”
萧安谷手指一僵,眼里不着痕迹的惊诧了一下。惊诧之后,他按住腰上的佩剑,冷冷的别过头。
拍他肩膀的人亦是头裹赤帻,腿束行膝,腰挂长剑。他生得眉清目秀的,萧安谷隐隐约约记得他叫左桓,是顾世陵一队士卒里的都把势。
左桓领着他去市曹上的寓居细细排寻,排寻到红日含山,身体倦极也无所收获。回军营的路上,左桓望着天上影影绰绰的淡星,道:“你说这个萧少侯躲到那儿去了,难不成他有什么仙术,把身子隐了起来?”
萧安谷接住他的话头,斩钉截铁的回道:“不知道。”
左桓眼梢睨着,目光略略扫了一通萧安谷。目光从他的额角、眼睛、鼻子、嘴巴扫过,最后定在他眼睛上,道:“你与图形里画的人,倒有点酷肖。若不是你眉宇之间,生得与我认识的一位姑娘相似,我还真以为你就是萧少侯呢。”
后面重新写中,让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