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嗫嚅嘴巴没有回答。曹氏是有苦说不出。当初酬许已定,庚帖也易,明明是萧氏悔婚,到头来却是曹氏要替这个悔婚罪名。
曹淮安不说话,萧婵自顾说得欢:“若十四岁与你成亲,就将近六年的老夫老妻了,想必也腻味我,想另娶小星。不过你要是敢娶,娶一个回来,我兄长就会从荆州过来手加刀刃取她命。”
怀里的姑娘褪去了不少稚气,性子是越发娇气,不论何时都让人娇怜,欲罢不能,因腻味而娶小星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曹淮安暗自叹气,伸着两臂把纤腰抱住:“我知道,所以不是没娶吗?婵儿说要答应我一件时事情,我今日想好了。”
萧婵赤条条的身子扭股糖儿似的坐起来,问:“是什么?”
曼妙的酥乳跳进眼里,热念在皮肉下鼓动荡漾着,一点点深入腹地,很快荡漾到了胯央。曹淮安见了萧婵的白肉,好似蚂蚁遇了膻,眼前一片模糊,有些应接不暇,他摸上酥乳玩弄,道:“往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这有何难?岁月不长不短的,我一介妇人,能去那里?且你对我再好一些,我下辈子也随着你了。”
萧婵伸长脖子,生生的与曹淮安亲吻。
亲吻着,旷了不到一刻的穴儿,又被塞满,她也不十分抗拒或是忸怩,抛开不胜娇羞扭起腰臀来,不冷淡他的欲望。
她的心肠儿较之往常,加倍的热情,一个是撒胆的承接,一个是明具的荡态,两相满足着曹淮安的情与肉欲。
*
次日纱窗曙色时分,萧婵醒来,枕边人醒得比她还早,正背着身穿戴衣裳。那么早起身,想也不用想,是要去巡视和操练。
曹淮安听到耳后的摩擦动静,知道萧婵醒来,走过去,道:“还早,再睡一会。”
听到曹淮安低哑的声音,萧婵精神立即开爽,道:“我睡不着了。”
“我会让婵儿睡着。”曹淮安的手从腰间滑向了酥乳捏弄,而后他更进一步,分开那道肉缝,去又紧又暖的嫩地轻刺。
萧婵满腹牢骚,忍不住嘤了一声,穴儿流出水,困意莫名席卷而来,在他的挑拨下渐渐的睡了。
这一觉睡到太阳高挂,萧婵撑起身,眼睛瞟了瞟,瞟到满头是汗的曹淮安。
她昨日的衣裳都湿了脏了,没法再穿,曹淮安拿出自己的一件单衣给她穿上。
单衣宽大,萧婵无比嫌弃,曹淮安帮她挽起余袖。随意洗了漱,两人一路上谈谈笑笑回了府。
转午之后,萧婵闲来无事,匀了几点胭脂在脸上,一叠叠地缠着曹淮安教她射箭,曹淮安拗不过她,让人把射具备上。
曹淮安形迹淡淡,萧婵兴致高涨择了一把较为小巧的弯弓。
所要用射具一一备好,曹淮安让她摆一个射箭的姿势来看看,萧婵红着脸,让院中的人都离开。
待院中只有她与曹淮安,萧婵随意一站,然后舒开春指引一弓。
这惨不忍睹的姿势,不能用言语描出来。曹淮安就是想眼开眼闭的,随口说句夸奖之词都说不出口。
曹淮安绕到她身后,手把手的一一纠正:
“身端体直。”
“两足张开成四方,相离尺七八。”
“左脚转向靶心,不宜为丁或八二字。“
“收臀。”
“两臂用力,引弓如月满。”
“两肘如水平,双臂内吸,莫凸胸偃背。”
……
说到哪个部位,曹淮安手就往哪儿一搁,萧婵心骂他是个大色胚,不拘何时,不拘何地,都要撮空她。
“我好酸了……”
看似小巧的弓,拿久了也沉沉如有千斤重,萧婵手酸得上下两排牙齿交战,两腿不摇但颤动。
曹淮安从后用手托住下落的弓箭,继续道:“口合脐吸,目睨红心,忌看扣,调整气息,则发矢如破。”嗖的一声,箭发出,竟然亲切的中了主皮。
只射了一箭,萧婵就不愿意再来,将弓箭往他怀里一塞,作儿女之态的撒娇,道:“你说对了,我要半途而废。”
早料到会如此,曹淮安摇头无奈一笑,让人收了射具作罢。
看着器具被收下去,萧婵嫣然一笑,香辅微开,亲上凸起的喉头,道:“我今日有东西给你。”
出于回应,曹淮安亦笑着去亲上一口香辅,慢慢一手揽着削肩,引着她往正寝去,“好巧,我今日也有话,想对婵儿说。”
萧婵态恹恹的被他引入正寝的塌上坐下,露着和悦甜美的秋波,道:“你要与我说什么?”
怕下一刻就失了勇气,曹淮安拽上房门,随手就锁了,从腰间的香囊里,不斟不酌,拿出那封信交过去,发急道:“我不想再瞒住婵儿了。”
曹淮安肃色来示,萧婵奇异起来,自然也减少欢笑,换上满是不解的神情,接过信后一字一字的看。看到那处花押,星眼定神,低头思索良久,一阵昏晕冲上脑,就如刀照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