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很快就露出精骨的腰身。以及喜欢在她体内穿梭的东西。
纠纠昂昂的东西,她佯装怕羞,肠慌腹热地移开眼,垂鬓而逃。
曹淮安脚下急转偏移,挡住去路。
两人挨得太近,不好动作。萧婵丈量着距离后退一步,跌跌脚,跳到他身上去,来了个猴子抱树之势,双手紧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紧攀住他的腰身。
曹淮安眼力不及,只觉怀中一重,上半身就往后倒了几分。
“你以为我还怕羞吗?”萧婵目睹他出糗,笑得嘴嘻开,盈盈喘笑不已,一搦腰儿和风吹花枝似的,前后左右,没个定数的乱摆。
曹淮安凭着有几分膂力的手臂稳稳托住了她,连衣带人的放进浴桶。
衣裳一湿,透出着肉的鲜色心衣。曹淮安掮起两条光致致的腿,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剥衣裳时手不安分,用移花接木的手法去到点点猩红的穴儿里,手指温中带刚的捻弄。挖进一指,水浴桶里的温水,跟着跑进去,抽出来时,进去的温水也跟着出来。
穴儿四畔的温水冒出些似虾目的东西。
萧婵心儿酥酥,泛桃花的面,俏里俏气的。她手后肘撑在桶沿边,无意间做出了无限的骚状。嘴里唱着鱼龙妙曲,混在水声里,又别有一番风味。
曹淮安一脚跨入浴桶,把赤身的萧婵搂入杯中,膫儿当头对着穴挤了进去,且挤且捧着粉脸亲吮开来,道:“我听婵儿的话,换了个大浴桶。”
水入到里头,伴随他的抽动,穴儿胀满,似紧还宽,隐隐的作痛。萧婵不满哼了几声,蹙着眉目,强忍着不舒服。
兴头当道的曹淮安听到哼声,耳朵做不到春风过耳,再看到蹙着的眉头,心知道萧婵并不舒服,甚至是痛楚、难受,想到此,立刻从里头抽出。
他胀得难受,但断然不能让萧婵有一点难受。
胀满的穴儿虚了下来,萧婵慢展秋波,脸挨在他脸上乱蹭,问道:“怎么出来了?”
“婵儿不舒服。”曹淮安捺着满肚皮的欲火,帮萧婵洗身子,她身上没有一点尘垢,每一处都是滑脱脱的。
萧婵享受他的服侍,挑眉笑开,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舒服的话,眉目就不是蹙着了。”曹淮安嘴里淡淡回着,眼盯着半露在水外的两颗半明半昧的粉红仙桃,喉头一涩,用脸贴于近,嘴一张吮吸啃咬。
他口中灼热,目眩头麻的妙感流遍全身,萧婵吃紧一喘,低吟浅叫,手伸进水里,轻舒皓腕,握住那根青筋突露的膫儿套弄。
膫儿泡在温水里,怀里有佳人,佳人小意儿帮他动作。曹淮安兴致被逗发,说时迟那时快,水面上漂浮一点白状物。
“你自己洗吧。”萧婵微嫌的“哼”一声,手脚并用爬出了浴桶,拿软布擦干净身上的水。不消想,待会还得弄上一回,也不浪费功夫去穿衣服,她自裸全身,肉臀一耸一耸的跑回榻上,卷着被儿往里头睡。
曹淮安落了几点面子,急得抓耳恼腮,释过一回,膫儿很快又坚挺如初。曹淮安吸着鼻子也爬出浴桶,用萧婵用过的软布擦了身,也上了榻,掀开被,捉她拖入怀里,一手插入柳腰旁里索趣。
腰里生痒,萧婵挥舞着两手,扑甩着两条腿,诶诶叫着、笑着。就在此时,曹淮安凑头去亲了亲紧暖香干浅的穴儿,亲着亲着,膫子一鼓而入,开启一段耸阴接阳的逐乐妙事。
膫子固精锁气,没留一丝缝儿的送送退退。
麻爽从腿心里往心间优哉游哉的撞来,萧婵上体前倾,搂紧曹淮安,两只粉盼神飞,露出好个快活之意。
魁梧结实的身躯与娇软无骨身躯交加在一块,芬馥的气息让曹淮安劈心里的欢喜,他暗地里掇着气。
萧婵想脱离插弄,可情又偏厚实,遂把四梢成冰雪一般,落落大方的融化在他身上。难支的娇身一动也不动,独自让曹淮安费力气,给予自己快乐。
每度想好好爱惜这处只经他一人地方,但曹淮安总会不由自主,鼓足胯下的力戏耍,把那分明的床帐,弄得一片狼藉。
鏖战了多时,淫欲倍浓,擦着楚楚动听的一声呻吟,曹淮安胸襟为之一爽,威风骤失,于是嘴对着嘴,做了好长一段绸缪,才将今夜的欢潦草收场。
萧婵鲜有的欢爱之后,精神仍在,她忽然想起了那纸庚帖,便消遣一问:“曹淮安,当初你给我看的庚帖是何意?”
曹淮安见问,把千言万语,缩成了一句简单明了的话:“我父亲去江陵时,瞧婵儿一身乖灵,十分欢喜,所以向婵儿的父亲索婚。而当时婵儿幼如血胞。”
萧婵一脸不可思议,嫌弃道:“我父亲才不会将我轻色许字他人。定是你父亲趁我父亲喝醉提的。”
曹淮安:“……”
她说的好像也没错,他父亲确实是趁醉提婚。
萧婵若有所想,莺声呖呖地说道:“可是我后来嫁的人不是你啊。肯定是你们曹氏悔婚了。还好一开始我不知道,要不当初在幽州,我一定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