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烟早就想直接哼叫出声。
说来两人已经做过几次,却很少有完整的性爱,更妄论不掺杂其他情绪的抚摸,顾行烟竟然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的奇特。
她突然没那么急躁了,甚至想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男人吃干抹尽。
绿皮火车的硬卧非常窄小,她骑在男人身上,都有些施展不开,能清楚感觉到两人贴合的部位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顾行烟喉间越发干涩,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含着肉棒吸吮的滋味,居然还万分想念。
她沿着男人的胯部慢慢转身,变成了面朝男人腿部的方向,臀部高高撅起的趴下,互相就成了头尾相接的姿势。
纤指微动,将之前扯到一半的裤子温和的解开,瞬间便弹跳起一根硬挺的棍子,顾行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肉棍,一边摆动的娇臀。
她花穴的水就一直没停过,这样的姿势下一摆动,有些沿着大腿根滑落,还有一些,会直接甩到男人的身上,甚至脸上。
黑夜里看不清,但只要想到一直冷淡自持的林琛,此时在这公开的火车硬座上,周围有不认识的旅人,还有认识的伙伴,他那张帅气的脸应该被骚水溅得亮晶晶的,或许,还会像尿了般,落进他的嘴里……
顾行烟正因为这想象而更加火热,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摇摆的骚穴,一时间,下半身如有细密电流击过,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是第一次,不是因为她强迫,也不是因为愧疚,林琛心甘情愿的臣服裙下,给她口交。
男人的舌尖很软,先含弄了两下花口的大阴唇,才轻叩花壶,勾挑银丝,有章有法,轻重得当。
跟第一次相比,天差地别。
找人练过?顾芸叶?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顾行烟有点不舒服,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含着肉棒的两颊也跟着发酸,她突然一改随便舔舔肉棒的想法,舔得极其认真,极尽所有知道的技巧。
香舌从蛋蛋底部径直向上舔,直到落到龟头顶部,接着含住如铁的性器做一种绕圈运动,使得男人的阴茎在口中左右翻转,火车哐当哐当的响声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啧啧声。
两人就像是比赛一般,非要让对方的呼吸声更重一些,若能让对方无意识的哼出来当然是最好。
最过分的时候,林琛的四根手指全都塞进了花穴里,齐进齐出,快速插个十来下,当淫水一股脑冲刷下来时,再凑上去用舌尖抵住,等顾行烟胀的屁股左摇右摆,鼻尖发出轻哼,小骚豆子都颤抖起来时,才大发慈悲的吸吮起来。
顾行烟也不甘示弱,手口并用,甚至强忍着不适,吃了好几次深喉,逼得林琛溢出性感的喘息。
谁也不喊停,足足口交了30多分钟,都达到了高潮,两人才停下来。
顾行烟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手很酸,嘴巴也很酸,花穴又软又麻,本该是最舒服的时候,可是两人都敏感的察觉到,对方不太高兴。
顾行烟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像是不能完全沉浸在性爱里一样,身体到了高潮,这高潮却不完整。
洒脱的天性占了上风,顾行烟只困扰了小片刻,便抛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只想尽情享受性爱,她又转了身,想将又硬起来的肉根塞入软乎乎的花肉里。
谁知却被林琛拦住了,男人的声音硬邦邦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沈辰在19号下铺”
嗯?顾行烟还没反应过来,林琛下一句话又接了上来:
“我技术只有这样,你不满意也没办法”
这话,酸味很浓,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行烟什么人,立马想起她曾经说他口交不如沈辰的事,心下思虑要怎么回答。
作为老司机,这种场面很常见,年轻时候,在床上碰到这事,她通常会直视着男人,深情款款的回答“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只给你一个人XX过”或者“只有你,给了我最棒的高潮”,她的眼神,让男人们都深信不疑、欣喜若狂,不信的只有顾行烟自己。
可是林琛和那些男人不一样,顾行烟有种直觉,如果她敢说这些套路话,今晚的肉肯定没了,肉渣都会被收走。
几秒钟后,顾行烟伸手擦了擦嘴角没能全部吞咽的精液,然后再抹到男人的薄唇上,抹了几下后,干脆俯下身吻住男人,林琛推拒了两下,还是被灌了大半精液,等到他稍微冷静些许,顾行烟贴着男人的嘴角呢喃,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就算你这么说,也休想让我告诉你顾芸叶的床位号!”
26.在火车卧铺上肏穴(H,4400珠珠加更,2200字 ,二更)
顾行烟将语气里那点醋劲儿表现得明明白白。
诡异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本来冷着脸的男人怔愣了下,如同冰雪消融般,紧抿的嘴角松了松,还小幅度的向上扬了扬,过了一小会才又重新抿住:
“我只有……只给你这样过”
啧,这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