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
“是吗?”霍城笑着问。他直起了身,用手扶着性器,用鸡巴贴着她的小逼打它。
他才碰了她一下,龟头上就沾满了她骚出来的水。
他压着鸡巴在肉缝间操弄,一次次滑过了她张着的逼口,有几次甚至被她的小逼给咬住,吸进了一小半的龟头。
“什么时候林老师也教上生理课了。”他贴着那又打了下,只是这次用的是手,“啪”的一响。
可还没等林澈从那颤抖中缓过神来,他又用那硬得不行的肉棒去弄她。
她的小穴像是馋坏了,一个劲儿的流水,翕张着,收缩着,诱使着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向他那凑去,满脑子里都只剩下了个想法。
林澈:“啊、霍城啊”
她根本不疼,那痛感只是短短的停留了一下,又被更加强的、更浓烈的快感给代替了。
色情的,重欲的,淫乱的。
她的眼睛闭上又张开,可无论怎么,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都根在她眼前。
霍城:“怎么了,林老师?”
他是真喜欢这么叫,喜欢的连最后两字的发音都重些。
霍城把她的腰都扶着,恨不得将她半个身子都弯起,他让她看着,看着他用鸡巴去顶弄那的肉,把那的软嫩都挤压得变形,他一松开,就又弹回了原来的模样。
林澈:“插进去。你、你插进去啊”
那颜色是淡粉的,可如今被洇了圈更深的颜色。
跟她的嘴唇一样,跟她的乳肉一样,跟她那被揉到满是痕迹的臀肉一样。
这种尺度的话成了她邀请的极限,她像是说过比这更淫乱的,是吧,她说过的。
可那些话就像是封印住了,让她突然间就说不出口。
从前是情人,如今是恋人。
尽管他们做的还是跟从前一样的事,可性质却变了。
怎么还是觉得恍惚,像是要肏深了,肏醒了才能意识到这个事实。
——是恋人了啊。
林澈里面太软了,被霍城舔的,又是被他用手指给肏的。
软到让霍城插进去时就毫无阻碍的干到了底,要被她裹得融化,她阴道不住的收缩,夹着他,挽留他,又想让他用力肏它。
“够深吗,还痒吗?”
他逼着她问,整根的性器全撞进了她身体里,霍城抓着她顶弄,干得那处的皮都要变薄了般的,从她阴道里挤出来的水不再是透明的颜色,成了一圈的白沫。
“想我了吗,想着我自慰了吗?”
他还问,问得一句比一句深入,他伸手去碰她腿间的阴蒂,他一碰,林澈的叫声都变了。
带着哭喘的,叫他松手。
她那要破皮了,肯定是破了不然怎么被他一碰就像是带着过电般的快感。
“别碰了”
她一叫,反而让霍城更加猖狂的揉弄,是真不怕她那坏了,偏要看她失了控的神色,听她被他欺负坏了的呻吟。
林澈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霍城抓着下了床,压着她光裸的身体,又在玻璃窗上干她。
她贴着那冰凉凉的玻璃,可再凉也降不下她身体里烧着的火。
那奶肉在玻璃上压到了变形,成了扁平的程度,原本本就肿了圈的乳头被压成了更明显的形状。
她身体贴着那玻璃,两手连借力的地方都被剥夺,霍城从后抓着她,每次都能顶到她花心儿里,刺激得那流出蜜。
霍城:“自己掰开,把逼露出来。”
他说着,又抓着林澈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臀肉上,生怕她不愿般的,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做。
那窗帘没拉,灯又开得亮。
林澈能看到自己映在阳台窗户上的影子,模糊的,摇晃的,淫乱到过分的。
“对面、啊对面、能看到”
她说,又被肏到尖叫。那逼口一下下缩着咬着他的鸡巴,她屁股本就翘,如今翘得更高,露着小穴来得给他肏。
像是成了沉沦在欲望里的野兽,她正发着情,引诱着她的配偶狠狠的用鸡巴操她。
林澈脑子里的想的那些被霍城给肏碎了,又给肏乱了。
她眼睛失了焦的看着那印着她影子的窗户,看着那过分显眼的乳肉,看着那两腿间不住的从没停下过的交合。
她越是看,身体越是兴奋,阴腟里就绞得越紧。那处是真感觉不到疲倦般的,被干到痉挛的地步,引得她两腿不住的发颤,膝盖并拢着,就要从窗前跪下。
“越看你,水越多。”霍城用手扣着她,他抓着林澈的手,又重又狠得往她身体里撞。那臀肉都被撞得一下下的晃,她手指掰开的地方,能看到那被肏得软了的小逼,还有后面跟着张合的后穴,浅淡的,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那吃透了她的骚水,像是跟她小逼般的柔软。他对那图谋了太久,却一直没去要它。
“是不是喜欢被看,嗯?小骚货。”
霍城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