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端正吧。
远在香港的五夫是用大屏幕跟一家之主通话的,他们打这通电话的起因是一贯睡到大中午的老幺突然大清早被晨勃憋醒。
因为好几天没开仓放粮,欲求不满的鸡巴胀得他丝丝生疼,便起床出门,一路臭着脸走到餐厅,坐下来就掏出手机火大地说要给黄鳝打电话,命令她回家让他操,不然他就亲自飞去大马操她!
苏爷也怪想念某只狗的,干脆让老幺用大屏幕跟她通话,大家一起鞭策鞭策她,她才会害怕,才会将“回家”排进行程。
一直默默听苏爷讲话的近横因为等下要见到某女人的脸,低头扬起一抹微笑,勺子在粥里搅动搅去,想必在见到一家之主的狗脸前,他怕是没有心思吃得下任何早点了。
六识敏锐的三爷余光瞥见近横迫不及待的小动作,好笑地挑挑眉。
电话接通,朝公子淡淡扫一眼躺在黄小善身后、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柴泽,心中波澜不惊,兀自优雅地喝粥。
苏爷暗自观察二爷,企图在他脸上见到一丝对柴泽的不悦,以便趁机调侃他,结果二爷的淡定让他的恶趣味彻底落空。
真是的,都共侍一妻百八十回了,二爷怎么还是跟他没有一点默契!
什么默契?
“接收你的吐槽电波并且马上配合你”的默契?
他们用的是大屏幕跟黄小善通话,而大屏幕让柴泽身上斑斑点点的性爱痕迹无所遁形,也昭示了昨晚他们战况的激烈程度。
想想四爷一大早就臭脸的原因有哪些?
早起,欲求不满。
再看看屏幕中睡得香甜的柴泽和他身上的战绩,处处戳在老幺的肺管子上,前一刻他还只是座冒烟的火山,见到柴泽的瞬间火山喷发了。
“黄鳝!”他先声夺人,“你还不回香港,大马的鸡(基)屁股有比香港的好吃吗!”
黄小善不敢硬接他的狮吼功,垂头眼观鼻鼻观心,跪得方方正正外加满脸惭愧。
四爷换个人再次发功:“某只该死的鸡(基)还不起来,好意思让我们这么多人看你睡觉吗!”
苏爷歪头躲了躲老幺的大嗓门:“你安静点说话。”
四爷收起狮吼功,满脸没好气。
黄小善边关注手机中五夫的动态,边伸手到背后使劲拍打柴泽:“阿泽,快起来,快起来。”
柴泽慢吞吞爬起来盘腿坐在她身边,打着哈欠扒扒后脑勺,看见手机中的五夫,佯装惊讶“哟嗬,哥几个都在呀。”再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hello,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小鸡巴,我最想念你性感的小屁屁哟。”抬手摆出抓捏屁股的手势刺激老幺。
四爷扭脖子发出“咔咔”声,抓起餐刀就要射向屏幕中男人的眉心。
柴泽惊声怪叫:“你射,你射,你一射今天的‘久别重逢家庭见面会’就到此结束。”
三爷也出声规劝暴躁的老幺:“伊米,把餐刀放下。”
四爷拍下餐刀,射了三爷一把眼刀:“你以为自己还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跟某个被亲还吃得下早餐的男人一样都是白莲花。呸,物以类聚。”
这下换三爷想射老幺餐刀了!
朝公子端起碗,慢条斯理舀着碗里的白粥说:“你的屁股也没少被人家摸嘛。你不是经常夸口自己的身手如何了得,怎么连自己的屁股也保护不了?难道被男人摸上瘾了?”
黄小善偷偷捏了下拳头,为朝公子喝彩:阿逆,杠得好!
“他妈的!”四爷霍然起立。
三爷提起戒备,准备等下他一过来找朝公子的晦气就出手撂倒他。
不等他出手,苏爷已经在老幺移动前一把按下他的肩头。
柴泽在大马这边等着看手机里的几个人打群架,他可没忘记在瑞典自己落难时这些人是怎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结果等来的却是苏爷出手灭火,失望地叹气。
黄小善听见他的叹气声,回头想提醒他态度放端正一点,赫然看见他的肉棒大刺刺歪在肚皮上,连忙扯过被单在他腰间围了一圈,连拉带拽地让他也跪在手机前,悄悄警告他:“你要想回香港有地方住,装也要给我装出痛改前非的样子。”
卧槽,差点忘了还有这道坎儿没迈过去呢!
柴泽连忙挺起腰杆跪得跟她一样方方正正。
于是出现非常搞笑的一幕,小两口并肩跪在枕头上的手机前,宝相庄严,跟清明节跪祖宗似的。
手机中传出苏爷深沉的嗓音:“善善。”
“在!”黄小善中气十足吼了一嗓子,又转为柔情似水,“拉拉,我在大马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苏爷扫一眼柴泽身上的性爱痕迹,交叉双手支着下巴,笑眯眯说:“看来善善把对我的思念都发泄到阿泽身上了。”
柴泽低头闷笑。
黄小善脸皮尴尬地抽搐,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他、他身上的痕迹和想你是两码事。还有你们,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