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北的一番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一众记者鸦雀无声。
非亲姐妹……
难不成,乔五小姐是乔家长子外遇的结果。
早年间就有传言乔礼圳与秘书有染,还怀有一子,可事情很快被压下来了,时间一久也就无从考证了。
这会儿从乔家的准女婿口中得知,八九不离十。
乔老夫人乃至整个乔家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样玷污祖宗门楣的丑事,被宋轶北三言两语搬上台面,实在是够狠够绝。
外界风风雨雨,成日窝在公寓里的乔韵孜毫不知情。
宋轶北出差了好几日,每天一个人吃饭睡觉格外孤独,可能是太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她居然开始想念了。
想念与他有关的一切。
无聊了,蹲在阳台莳花弄草,细心照料总归是有回报,那些多rou植物茁壮成长,不消数月,将原本空荡冷清的阳台点缀地生机勃勃。
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地滑过玻璃,她侧头望去,是不是几个春雷轰隆,莫名其妙的念头跑出来,想去淋一场雨,说不定会很有趣。
宋轶北回到家习惯性地搜寻她的身影,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了穿着居家睡裙的小猫咪。
她抱膝蹲着,歪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走过去,腾空将她抱起。
“啊——”乔韵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大惊失色,本能地喊叫了一声。
转头一看是他,又送了一口气。
被吓坏的心跳失了稳定的频率,她气急,一双美眸含怒瞪他,无缘无故不出声吓人,很好玩吗。
宋轶北被她看得迷了心智,几日未见,实在是像她,哪哪儿都想她,每一处。
这会儿娇妻在怀,还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怎么能拂了她的意。
男人的唇很有主见地低头含住她的柔软红润,走到阳台边的藤编躺椅上,伴着一场春雨,将她困在身下肆意掠夺。
“想我了吗,嗯?”他碾过唇瓣,勾着小舌打圈,唇齿碰撞间要命地厮磨。
“唔…嗯……想你,”她单纯又直接,诚实且坦率,是想他啊,承认吧。
“老公也很想,尤其是这儿,最想小猫的嫩xue儿。”强迫地牵着女人纤细的手指去触碰胯下那根硬如铁杵的阳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松紧有度地套弄着,明明没什么技巧,却让男人舒爽得直喘粗气。
“小猫,真会弄大rou棒呵。”他夸奖着,双手扒了宽松的睡裙,那团无人爱怜的nai团子,抓在手里揉得越发多汁软绵。
乔韵孜忍着胸前的酥麻,小xue滋滋地吐着水,强按住心底深处的痒,眼下一门心思地伺候他的那物。
看着手中的硬物不断膨胀,一双小手竟有些握不全了,她苦着脸控诉:“越来越大了。”
“喜欢吗?”宋轶北眸色黝黑,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暗波汹涌。
“手好酸了。”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她的手真的好酸。
指望这几下让男人射出来显然不可能,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小野猫倒是率先有了主见。
包着大rou棒的双手轻微拉扯,来到流水潺潺的蜜洞口,大鬼头恢复了往常的记忆,吐着沫儿戳着熟悉的地儿,乔韵孜看着男人隐忍不发的欲望,很天真地问出了口:“进来吗?”
宋轶北被撩拨得青筋爆炸,实在忍不住了,暗自骂了一句“Cao”,就着小手的引导,一鼓作气地闯进了想念许久的温柔蜜xue。
好些日子没有被这么深的肿胀撞开,嫩xue说不上舒服,密密麻麻的汗在她的额角溢出来,一张小脸满是春意盎然,窗外的雨拍打着玻璃,如刀锋般割开了一室静谧。
被男人掌握了主动权,身下的小猫咪又是一副逃不过的可怜样子。
窗外的雷声轰隆隆的炸开,仿佛目睹了这一出极致交欢,乔韵孜在男人的Cao弄下失声浪叫,又被吃进了短暂的声响里,掩盖了情欲放浪的痕迹。
她胆子大了些,叫得更欢,更勾人。
“乖小猫,几天不Cao,又紧了。”
他奋力一击,耻骨相撞,又疼又爽快地痉挛感由小腹升起,席卷全身。
乔韵孜红着眼眶,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每每抽出去,都更用力地将他拉近,不舍得,想要更多。
又是一阵连环响雷,身下的女人高声呻yin,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卖力:“哈啊……好喜欢…大rou棒cao我呢……”
宋轶北笑看着她的一番心思,打算成全她。
“小馋猫,等打雷的时候,老公就狠狠cao你,好不好。”她一贯害羞,接着雷声轰隆才敢放肆大喊,真是天赐良机呢。
乔韵孜迷糊地哼唧着,没有力气去琢磨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男人浅慢抽插,觉得不够,又不知道怎么求。
“轰隆隆”的一阵响雷。
宋轶北宛如兽变了一般,窄腰高频耸动,掐着她的腰就送了数不清多少下,直入花芯的重击让怀里贪欲的小猫儿白眼微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