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摸了一下脑后看上去有些扎手的头发，似乎不太好意思。
“我那个……呃……”明明话已经到了嘴边，但他看上去不是一般的难以启齿，连笑容也从爽朗转为尴尬，眼睛朝其他地方瞟了好几圈，含含糊糊了好一阵才终于说下去，“我前两个月做了……那个……包皮手术，这周刚恢复好，嗯……然后就想说在这边健身顺便锻炼下耐受度什么的……所以，我可以请你做我的训练搭档吗？呃……如果可以的话，你挑器材？”
清雨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