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她的身体情况根本不能吃生冷的食物,就是以往能吃的时候,她也是严格控糖控油的,冰淇淋这种高热量的食品她从来不会沾。
毕竟玫瑰不可触,他也只能靠月季慰寂寥。
面对顾悦微的提议,华旭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言语。
一杯入口,喉咙像是点了一把火,华旭走到沙发边坐下,将一瓶子的酒饮尽后,又点了支烟,悠悠地吸了起来。
华旭愣愣的在床上躺了许久,最终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出门就向楼下病房跑去。
小女生低下头,似乎有些委屈,那嗓音像极多年前,顾悦微故意讨好他时的语气。华旭寥落的兴致忽然被点燃,只觉混身燥热
而他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伸手覆盖上她饱满的浑圆,吻住了她。
华旭若有所思,许久后又问:“为什么来做这个?”
阳光静静的从窗外照进来,光线里的尘埃飘飘散散,同鼻尖若有似乎的消毒水让这梦境变得真实无比。
华旭气喘吁吁地跑下了,等真的到了顾悦微的房间却忽然不敢进去了。
如果Elise没有在婚后越发骄纵、愚蠢,甚至不惜将主意打到华葭葭头上,华旭想,他其实还可以容忍她多一阵的。
所以这是做梦吗?他怎么会回到了这段日子?
他该说些什么?他要怎么面对她?
同样美貌,顾悦微就像花园里不畏风雨的玫瑰,而Elise顶多算是室内插在花瓶里的一朵月季,远不及玫瑰娇艳、生机及馨香。
华旭于是带她出去玩。
那一晚,他始终没有问她的名字,却任由她,用他魂牵梦绕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直至声嘶力竭。
可是他最终还是娶了Elise。
目送两人走后,华旭到二楼书房,让人取了一瓶白兰地送过去。
华旭独自坐在沉闷的夜色中,直到夜深,才带着被放大的空落情绪沉沉的睡去了。
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你要是脑子没撞坏,就去看看你媳妇吧,她刚做了刮宫手术!”
…………
“什么?”Elise有些疑惑,不太确定他再说什么。
他让Elise洗澡,自己则把灯关了,于是等Elise出来的身后,房间一旁黑暗。
就在华旭远远地站在病房门口,徘徊不前的时候,他看到有人居然拿了一盒冰淇淋进病房。
小姑娘紧挨着他坐了半天,许久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我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对?”
“悦薇……”他把人拉到了怀里,埋首在她溢满暗香的颈窝处,低低开口。
天色见黑,晚风吹进空旷的房间,带着蒙蒙的暑湿气。
他于是连忙跟了进去,谁知进屋就看到顾悦微正舀着冰淇淋往嘴里送。
“你醒啦——”病床面前坐着的是老爷子,他看着他双眼满是怒火,转头就同身边的保镖吩咐道,“赶紧让医生来看看,这脑子是不是已经撞坏了。”
后来,接触的越发多,华旭越发现Elise同顾悦微,除了声音,其实并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倒是同当初的顾悦微也是一样的年纪呢。
华旭本来还想要嘲笑她出来卖就不该这么矜持的,然而在听她声音的那一刻,他蓦地刹住了。
华旭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旁边的老爷子,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他何时见过她这样?
“二十岁。”
两父女去马场骑了半天马,吃完饭回到家时,顾悦微忽然打电话来,说是要接葭葭回去。
华旭躺在床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切恍如梦境,但五感确实鲜活的,这让他着实搞不清楚状况。
直到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告诉他一切无碍。
很快,医生来了。
在沙发做了好一阵,将电视频道换了好几个,华葭葭终于有点坐不住了。
华旭于是侧头,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多大了?”
梦也好,时光倒流也好,至少——顾悦微就在楼下的病房。
“本来应该让葭葭多留几天的,不过我妈最近精神忽然好了,说是想见见葭葭,我只能把葭葭先接过去住两天,改天我再给你把人送回来。”
华旭这才如梦初醒般反映了过来,他如今身处何时何地。
“好。”
给谁吃的?
醒来时头疼欲裂。
可环顾四周,居然不是华家书房,而是——医院。
“别吃了,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吃这
他看着两母女离去的背影,只觉那刚满了一点的心头,再次空旷了起来。
“经纪人说我不适合做歌手,倒是比较适合做……做嫩模。”
那晚牌局结束后,华旭将Elise留在了他在会所的专属房间。
昏暗的环境里,她的声音无端地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