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美人呜咽着,他的双腿不自主夹在一起轻轻摩擦,忍耐了很久的情欲本能的指望皮肤之间的摩擦刺激。嘴里小声梦呓,羽毛在怕痒的颈侧逗弄着他直直缩的脖子,前天晚上流了不少泪的眼睛,现在连眼睫毛都带水,也在忍耐的颤动。
他看着背风而去的赫连,七月烈阳,火星焦灼。
“老婆要是没有了我,连快乐都感受不到哦”赫连哼哼直笑,又用黑雾控制他全身的神经,让他全身瞬间达到了高潮,还是没有让他释放。看着老婆不停的向前爬想要逃走,一边手下去镇压着。
羽毛塞进瓶里,细细的旋转了好几下,确保沾满春药。
梦境光怪陆离,那天他正在去学院的路上,他没有喝过城市的饮料,可谓好奇去买了一杯。心心念念的饮料抓在手里,半路夭折。几个平时看不惯他同学,大胆的倒在他的身上,他们知道白芷不会反抗的。
男人在他身后猛地冲刺着,九浅一深。赫连心情愉悦,更愿意的揉捻着他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是红色的掌印。
他手捏瓶口欣赏着液体,液体像是含着闪粉,但实际上是没有的,那是极小极小的气泡里面填充。流光溢彩的,十分好看。这东西给了白芷几个夜晚的痛苦。
白芷躺在床上,赫连枕着手看他。不安分的美人被房间里的欲念和恶意包围,是阴暗最中心的一点光。他睡得不安稳,好像梦中都被什么可怕的事追逐着。
快感在赫连的操控下消失了,就像一台通着电的机器猛地关掉了所有的电源,以至于有些错乱闪出了电花,白芷现在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原本快感虽不容释放,但却像电流一样在全身蔓延,却被突然一下切断了所有快感的来源。
赫连为满身吻痕的美人披上被,他蹭着被往里缩。
“呜呜呜…”白芷的声音媚的发嗲,也只是想让施暴者怜悯些。
他随意抽动了白芷的阴茎几下,阴茎上还绑着红绸,刺激了白芷之后,又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趴跪在床上,顺着股沟没什么障碍的就进去了。
人类本不能做到快感在这个时候消失,但在男人的操控下,也只能像开关一样顺从。
突然赫连看着白芷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抽过旁边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瓶,里面是流动而晶莹的艳粉色粘液。是白芷熟悉了很久的春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像快醒了,赫连松开了羽毛棒,让他平复,白芷收紧的眉毛慢慢松开的,胸膛的起伏开始变弱。
嘛,不过也是这样的。赫连眸光微闪,思考着。
深色的窗帘垂在地上,房间散发着丝丝阴气。
“呜呜呜主人,请使用我吧…”他快受不住了。
羽毛棒被男人骚扰着眉头紧蹙的美人。
漆黑阴毒的眸子追随着赫连的背影,周身照不进光,
羽毛从他的脸颊划到下巴,细细软软的毛刺他的身体,在颈侧停留着,上下来回扫动,往前戳又打着圈按摩。
被人牵动着全身神经的高潮让他失去神智,昏了过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白芷痛苦地闷哼、抽搐,男人却显得异常兴奋,骑在他身上动的又快又狠,菊穴插进带出粘液。过了一会儿,又温温柔柔抚摸备受折磨的身体,但顶撞的力度还是很大,又深又重,不给白芷喘息的机会。
菊穴还渗着水,一直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对他本人来说是难受的,但却可以保持最适合使用的状态。
,“呜呜呜……”
逼人的快感在身上跳动着,想要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的阴蒂已经不知高潮了多久,但他两边都射不出来。
白芷面容潮红,男人的性器还埋在他的体内,菊穴随着身体的本能收缩着。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身体被春药放置了几天,又被反复挑逗到高潮边缘,却不是他所渴求的释放,也不是他所习惯的忍耐,而是突然消失了,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快感,没有空虚,只有刚被使用完的酸痛。
接着一个深顶,在他的菊穴里射出精,一边操控黑雾控制着他的神经,切断了他身上所有神经关于快感的感知,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肠道,本该舒爽的体验却只能感受温度。
凭什么?!
白芷麻木的只感受得到身体的触感,男人的性器还在身体里浅浅的的冲刺,蹭着那些腺体,但以往的感觉在此刻通通消失了。赫连把他翻了过来,让白芷坐在赫连的身上。他就像傻了一样的,眼神迷茫,呆呆的坐在他的身上。
他先是拿一个阴茎
他看着赫连,双眼红红的,泪珠在眼中闪烁,就这样的美人,赫连也很难再忍住。
可悲的肉玩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扑腾。
“就在这等一下,我去买条毛巾。”男人扶他坐下,半蹲在他脚边,清亮的眼睛只容了他一人。上位者跪于脚边的场景让白芷心念微动。
转回现在
从另一条路出来的赫连解救了他,